“好端端的,怎麼就在這兒睡著了,南歡,你當我傻呀。”安安手托著下巴,像柯南一樣邊在許南歡麵前走動邊分析,最後像是發現了驚天大秘密一樣。
“老實說,上次在M3 的時候,我就感覺他看你的眼神兒不一般,當時還以為她是看上你長得漂亮。現在想想,那眼神兒,那種欲語還休的模樣 ,又像是老情人一樣。還有,那天我在休息室,他進來從後觀攬住我,嘴裏叫了個名字,我當時沒聽清,因為急著打他,也沒仔細去琢磨,現在在仔細一樣,他叫的……可像是你的名字呀。”
許南歡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可安安盯著她,不依不饒的,她更顯為難,微有些歎息,說:“你也別問了,我也真不知道怎麼說,非要說的話,那就是……就是個意外吧。”
“算了,看你的臉苦成那樣,不問啦。很晚了,我去洗洗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安安拍了拍許南歡的肩,打著哈欠去了於浴室。
許南歡感激地衝安安微笑,看安安去了浴室,她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不知不覺地,又發起了呆。
“這個,給他蓋上。”隨著安安的一句話,一條毛毯衝許南歡飛來,許南歡本能的伸手接住。
看許南歡拿著毛毯有點遲疑,安安一邊刷牙一邊衝沙發上的陸約安瞟了一眼,說:“人你都留下來了,蓋條毯子還能難著你了,我認識你這麼久,就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六神無五的走神兒。回頭萬一他病了,省得你又心疼。”
“我沒有……”許南歡想解釋,可安安卻沒心思聽,刷著牙回了衛生間洗漱。
許南歡握了握手裏的毛毯,最後還是走上前去,輕輕地為陸約安蓋上,看到桌上的那枚戒指,她拿起來,放進陸約安的衣服口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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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將近清晨時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等到忽然驚醒時,已經是陽光從窗戶照進來落到床頭。
她睜開眼睛,盯著透進陽光的窗戶眨了眨眼,然後像是想起什麼,迅速掀起被子下床,赤著腳打開臥室的門去客廳,沙發上已經空無一人,一條毛毯散亂在沙發上,陸約安已經離開,一切了無痕跡,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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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過後,許南歡如往常一樣上班,與從前的第一天,沒有任何兩樣。
護士長的假期到期,但她卻沒有回來上班,本以為是延假了,但是在開早會的時候才知道根本沒有。打了護士長的電話,卻發現都不通,科室的領導和人事那邊通過氣之後對此都有了微詞,加上平時護士長為人不算太和善,小護士們也在下麵有了說法,傳些起不太好聽的八卦話題。
“聽說護士長這次請假是和老公打關司去了,好像是爭家產之類的。”
“她那種個性,天天死板著臉,我要是個男的,我也跟她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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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