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就當是我想找個借口出去走走看 看 吧,一直忙著律師行的事,也沒時間計劃去休閑,上一次旅行,都還是幾年前的事了。”
陸約安都這樣說了,許南歡也不好再執意抗拒,隻得點了頭嗯了一聲。
到了瑞安醫院,陸約安陪許南歡去掛號,然後見醫生,在開單的時候,許南歡借口去先手間先走開了。
在洗手間外的通道拐角處,陸約安找了一個沒有人來往的地方,趕緊拿出手機撥了蘇錦晨的電話。
電話一接起,許南歡就急著開口,但話未出口,卻聽到一個溫軟的女聲喂了一聲。
“我……我找蘇錦晨。”許南歡試探地問一聲,覺得自己有可能打錯了電話。
“蘇總,有電話找您。”那邊傳來女聲。
蘇總?許南歡聽在耳中,微微皺眉。自從蘇錦晨與自己重逢,她隻當他是一個可靠可信,又有些神通,有人脈渠道的人,但卻從未思考過他現在的身份,地位,突然聽到有這人這樣叫他一聲蘇總,她不自覺有生出疑惑和思量。現在的蘇錦晨,到底是誰?
另外一邊,在A市北區的山頂高爾夫球場上,一身粉紅色立領休閑服,白色悠閑褲的蘇錦晨,戴著白色球帽,提著球杆走上打著遮陽傘的休息區。
遮陽傘下,一個身著黑色吊帶裙的女子正坐在坐在那裏,大卷的頭發,理順垂在一側的肩頭,嫵媚妖嬈,十指塗著猩紅的丹蔻,手中正拿著蘇錦晨的手機。
蘇錦晨衝那個正遞給她手機的妙曼女子微微一挑眉,魅惑而優雅,那女子立刻回拋一記媚眼。
蘇錦晨將手裏的球杆順手遞給女子,接過手機,一手習慣的插進兜裏,踩著鬆輕軟的碧色草地慢悠悠地朝沒有人的旁邊走去,語氣輕佻而又緩慢地說:“嗨,我的小公主,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可別說是想我了。”
“蘇總?剛才我聽到有人叫你蘇總。”
“哦,那姑娘見誰都叫什麼總,不用理。其實,我早告訴他,我更喜歡別人叫我蘇少爺的,你覺得呢。”蘇錦晨權當玩笑一般解釋著,語氣自然輕鬆,絲毫沒有緊張。
蘇錦晨這樣坦然,許南歡反而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便不再問,回了正題,說:“錦晨,我有事要你幫忙。”
“什麼事,瞧把你急的,這聲音都成老太婆了。”
“我現在瑞安醫生做檢查,陸約安也在這裏。”
“那怎麼了,就是一個檢查,有什麼還要避著他不成。”
“我不能讓他留在這裏太久。”
“你想讓他走?”
“嗯,他必須走。”
“那你直接告訴他你不想他留在那不就好了。”
“如果能這麼簡單,我也不會找你。”
“誒誒誒,稍等。什麼時候他對你這麼關心了?”
“這事說來話長,我現在沒能詳細解釋,你幫還是不幫。”
“幫,自然要幫,你的要求,我怎麼會拒絕。我這就去辦,製造點‘突發事件’。”蘇錦晨聲音低啞著,故意將尾音拖長。
“嗯,那就這樣了,我先掛了。”
隨後,電話由許南歡先掛斷,蘇打錦晨握著手機微微皺了一下眉,隨後抬起頭,仰看著太陽,微眯起眼,習慣地將雙手插進兜裏,陷入了一些思索中。
“蘇先生,我們先生有些事,讓我來向您來說一聲,他先告辭了,下次有機會再給您出來打球。”一個身著黑色立領的清瘦中年男人悄無聲息地走來,在蘇錦晨旁邊開口。
“知道了。”蘇錦晨頭也不回地應了一聲,轉身徑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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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許南歡收起手機,左右看了看,這才麵色神情恢複自然,走出去。
回到醫院大廳,陸約安已經辦理好掛號,帶著許南歡去科室看醫生,進了診室,醫生替她量體溫,看咽喉,還未等醫生說話,陸約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診室裏不要接電話。”醫生瞥了陸約安一眼,不冷不熱地開口。
陸約安拍了拍許南歡的肩膀,指了指門口,許南歡點頭後他才邊接起電話邊出門。
看陸約安出門,聽著他的聲音漸漸遠了,許南歡看向醫生,說:“我就是小感冒,開些藥就行了,不用多的檢查。”
“是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那個醫生白了她一眼。
許南歡無法,隻得收了聲,任由醫生檢查著。
“咚咚。”門外傳來兩聲敲門,隨後門被推開一些,一個頭發花白,戴著眼鏡的老者走進來,從他身上的白色大褂可以辨認出,他是這醫院的工作人員。
“劉副院,你倒是我們科室的稀客。”正沒好氣地給許南歡開藥單的醫生見到來者 ,立刻臉上露出了笑容。
“哦,閑了,就到各個科室看看,你們工作辛苦啦。”劉副院笑著開口。
“您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