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了(1 / 2)

“嗯。”陸約安淡淡的應了一聲,兩人就各自沉默了兩秒,隨後一齊從地上爬起來,爭搶著朝紗帳裏跑,還相互推搡著讓對方不要和自己搶。

許南歡先一步搶上床,滾到床內則,忽然就叫了一聲:“哎喲。”

“怎麼了?”陸約安隨後上來問。

“這被子下麵有什麼東西。”許南歡抱怨著摸索。

陸約安也不敢大意,伸手開了屋內的燈,燈光照亮屋子,隔著白色的蚊帳透進來,許南歡將剛才摸著有硬 物的被子掀開,不禁微驚訝著咿了一聲。

隻見這被子下麵,鋪著好些花生和紅棗,還有圓圓的幹桂圓。

“這床上鋪些吃的,難不成還怕我們半夜餓了麼。”許南歡一邊揉著剛才被硌著的胳膊,一邊順手拿了顆花生撥開送到嘴裏。

陸約安似笑非笑地斜撇了許南歡一眼,沒有說話,側身在旁邊躺下,以肘支著床體,將用撐著頭,十分悠閑地看許南歡。

“幹嘛這麼看我。”許南歡邊撥一顆桂圓邊問。

“話說,從前民間有個習俗,新人成婚當晚,洞房花燭,要在床上的被褥下鋪上花生,桂圓,幹棗,以示……早生貴子。”陸約安如一個溫吞的教書先生,慢悠悠的解釋。

許南歡終於聽明白了問題所以,吃在嘴裏的東西都忘記了咀嚼,不知道怎麼的,忽然紅了臉。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們又不是……”許南歡吱吾著想要說些什麼,卻結巴起來。

“這是你頭次見母親,也算是她的心意了。”

“哦。”許南歡低頭應著聲,伸手將床鋪上的花生桂圓這些東西全攬到一起,用手捧著下床,走到桌邊堆放到一起。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有孩子會怎麼樣?”陸約安隔著蚊帳問。

這樣的問題,本來是普通夫妻間再尋常不過的問題,但在許南歡聽來,卻如天方夜譚一般遙遠,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但好在她是背對著床的位置站立的,所以陸約安無法看到她的表情。

“我剛吃東西了,要去刷牙,你先睡吧,我待會兒回來。”許南歡說了一聲,走到屋邊穿上一又拖鞋,拉開門出去。

走出臥室廂房,關上門,許南歡仰望向天際的一輪圓月,走過幾步,立在回廊下,扶著欄杆出神,忽然不禁想到五句,我自有心向明月,耐何明白照溝渠,如果將來陸約安知道了她與他結婚的起始原因與最終目的,那麼他就會有這樣的感覺吧。

那時候陸約安會發現,他所有的感情,所做的一切,所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對一個騙子,他努力修複的的關係,努力保護的人,都隻是在利用他。而他,卻還想著,能與這個女人共渡一生,與她有一個家庭,有孩子,過所有夫妻那樣的生活。那麼,她將有多厭惡自己,多恨自己。

她知道,傷害陸約安,是必然的事,隻是早晚而已。

想明白這些,許南歡深吸一口氣,如做出一個重大的決定,轉身迅速的推開了雕花的木門。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躺在床上的陸約安側頭來看她。

許南歡沒有回答,隻認真地看著他,雖然隔了一層紗簾,但還是可以看到陸約安眼神裏的關切,明亮如星。

“怎麼了?”陸約安疑惑追問,同時坐起身,似乎準備下床來看許南歡。

許南歡依舊沒有出聲回答,隻大步的朝床走去,掀開紗帳,在陸約安還沒反應之前,跪膝在床上,捧上他的臉,吻了下去。

陸約安被她忽然主動的吻弄得有些懵然,愣了兩秒,隨後才如反應過來一般,攬住了許南歡的腰,任由她居高向下的吻著。

許南歡的吻炙熱而激烈,帶著侵略,和些許的蠻橫,挑起了陸約安最原始的欲望,紗帳被夜風掀起,紗帳中的人衣帶漸寬……

【唉,看官們,這主角們終於滾床單了,作者寫的真不容易啊,淚目,求打個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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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許南歡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杆,她揉著鬆醒的眼晴坐起身子,感覺脖子有些酸痛,陸約安已經不在屋內。

伸手取過胡亂放在床上的衣物穿上,一件白色的寬鬆衫衣,一條卡白色牛仔短褲,顯然是陸約安從他們的行李裏為她挑著備好的。

許南歡赤腳下地,踏著有些發冰的木製地板出門,拉開門走出去,爬到欄杆處向一樓的院子看,見到陸約安正與陸夫人坐在下麵,在撥碗豆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