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好了嗎?(1 / 2)

一切似乎暫時的安定下來,身體上的不舒服也恢複了,許南歡想了想之後,決定還是恢複醫院去上班。

陸約安是有意讓許南歡辭了工作,留在家裏就好的,但許南歡覺得這樣會讓自己以後的任何出行都顯得格外明顯,紮眼,所以就說是自己是怕總待在家裏無聊,做份工作打發時間,這讓陸約安不再說什麼。

周一的早晨,許南歡醒來,如往常一樣起床,摸索著去桌上拿手機,想看看時,卻發現手機下麵壓了一張字條,她以為是陸約安有事先去公司,所以留的便條,但打開才發現,那是一張支票。

2000000美金,看著支票上的數字,和已經蓋好的印章及簽名,許南歡的睡意全無,用手將頭發朝後拂了一遍,她想起來,那晚自己的確曾提過的錢,原來他竟是記得的。

司機送許南歡去醫院上班,路過銀行時,她讓司機停下。

“太太要去銀行辦事嗎?”許南歡將手按著放著支票的手袋上,輕輕的猶豫著拍了兩下,然後說:“不用,走吧。”

到醫院的一個街區外,許南歡下車,然後從包裏取出一隻棕黃色的信封,裏麵放著陸約安早晨留給她的支票。

“你去律師行的時候,把這個新手交給先生。”許南歡將信封隔著車窗遞給司機。

司機看了看信封,似乎有些奇怪,兩個日日見麵的人,為什麼還要用信封傳東西,不過他也跟在陸約安手下那麼久的老人兒了,知道進退,知道有些話是不能問的,就欣然應好,收好了信封後開車離開。

醫院裏麵風平浪靜,同事們見到許南歡回來上班,都問候一聲,問問身體有沒有好,說些祝福之類的話,沒什麼事情發生,一切淡而無味。

陸約安在十點後打來電話給許南歡,許南歡正在做查房,就接起來,先說了聲稍等,然後掛著通話,將一個房間的病人詢問完了之後,才收了筆和文件夾板邊接起電話邊出了病房。

“喂,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有事嗎。”許南歡出聲。

“你把那筆錢還給我了。”

“嗯。”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覺得……無功不受祿,平白拿你的錢不好。”

許南歡說得很認真,陸約安卻一下子笑了,說:“說成這樣,倒顯得與我多見外了,我的錢難道不是你的?再說,這筆錢本就是那日你提過的,我隻不過完成承諾。”

“那你也應該記得,那是一筆交易,現在……我們還是嗎?”許南歡問。

陸約安沉默了兩秒,說:“不是。”

“所以,這筆錢,我不能這樣收下。”

“好,我懂了。那麼,中午和我一起吃飯吧。”

“我中午不一定有空。”

“陸太太,不要拒絕我的邀請。”陸約安略略放緩了語調,竟帶了一點引 誘和威脅的俏皮。

“好吧。”許南歡無奈,隻得應下。

“那中午見。”陸約安笑說著,有些神秘地掛斷了電話。

許南歡收起電話,微微彎起唇角,抬腕看了看時間,為了趕在中午前能做完所有日常工作,她加快了腳步。

一樓打上來電話到許南歡的辦公室,說有人來訪,她以為是陸約安,就換了日常的衣服下樓,但看到那個衣著時尚,身材玲瓏的背影時,她微微愣了一下。

安安突然來到醫院,這是許南歡始料未及的。

“南歡。”安安轉身,發現了許南歡,笑著叫她的名字跑過來。

許南歡愣了幾秒,這才意識到自己並不是看錯了,真的是安安來找她了。

“安安,你怎麼來了。”

“我好久沒見到你了,你也不聯係我,我就來看看你呀。”

“哦哦。”許南歡這才想起來,她的確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聯絡安安了。

“你最近在忙什麼呀,都不聯係我。”安安有些埋怨的問。

“我……我忙些工作的事。”許南歡不知道怎麼說自己現在策劃進行著的事,隻托口是工作,敷衍帶過。

“真的?”安安有點不信。

許南歡避開了安安的眼神,伸手攬了她的肩膀,說:“要不然,還能有什麼。對了,你最近怎麼樣。”

“我,老樣子。就是……”安安說到一半,左右打量了一下,拉著許南歡到旁邊一處沒有人來往的牆邊,說:“就是我去找了安娜姐,我跟她提了,我想去B市的事。”

許南歡一聽,立刻不禁皺眉,看來安安也如M3裏的其他人一樣,開始了走後門。她不知道自己早已經找安娜打過招呼,也得到了她的承諾,如此一來,許南歡隻希望安娜那邊,安安是沒有畫蛇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