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死敵,我恨不得能剝你的皮!還想要我把你當客人一樣歡迎你,門兒都沒有。”薄大同恨恨地說道。
“雖然你把我當死敵,但我卻不會這樣,我會把你當客人,這次,我是特地來請你去做客的。”
楚飛有個浮現玩味的笑說道,隨後對門外說道,“都進來吧,請我們最尊貴的客人去做客。”
就在楚飛話音落下之時,蘇飛和方大同走了進來,一左一右將薄大同挾持了起來。
薄大同拚命掙紮著,咆哮道:“楚飛,你憑什麼抓我?你就不怕我告你嗎?”
楚飛伸出手,在薄大同的臉上輕拍了拍,說道:“薄大同啊薄大同,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啊?你說我為什麼要抓你?你犯下的滔天罪行,你不知道?對於你這種民族的敗類,那可是人人得而誅之的。”
潘鬆向蘇飛和方大同擺了一下頭,說道:“帶走!”
張曉風拿出一個頭套,兜頭蓋腦地將薄大同給罩住,一時之間,薄大同陷入到了黑暗之中,從骨子裏發出的恐懼,使得他渾身瑟瑟發抖,不過他仍在咆哮著:“楚飛,我們薄家與你不共戴天。”
“你們薄家出了你這麼一個後人,這是你們薄家的奇恥大辱,他們不但不會與我不共戴天,而且還會對我感恩戴德,因為你小子這做人,你們薄家的人都會受到牽連,他們的日子可是很難過的。”楚飛以嚴厲的語氣說道。
薄大同聽得這話,更加蹦達得厲害,溫玲見了,飛身到其身後,在他的腦袋上猛敲了一下,就像是敲木魚一樣,發出“啵”的清脆的響聲,隨即薄大同的頭低垂了下去,整個人無聲無息的了。
“對於你這樣的賣國賊,完全用不著心慈手軟的。”溫玲說道,一張俏臉若寒霜般。
力正看見眼前的情景,可是給嚇尿了,整個人隻差沒癱倒在地上的了。
楚飛看見他那熊樣,臉上浮現出輕蔑的神情,說道:“力公子,你們不是要把這視頻掛網上去嗎?我不但不會反對,而且還會大力支持的。”
溫哥華臉上帶著同情的神色對力正說道:“力正啊,平時看你挺聰明的一個人,咋在這些大事上,你就犯糊塗了呢?你難道沒好好動腦子想想,楚飛在扶桑國幹的事,那可是對國家與民族有利的,你若是把這視頻放網上去,這就表明你不隻是與楚飛作對,而是與國家和民族作對,且不說國家不會放過你,就是網民也不會放過你的。
他們會采取人肉搜索的方法,把你給找出來,到時可不隻是你一個人臭名遠揚,你的家族都會一樣的臭名遠揚,你老子不但保不了你,還會引咎辭職。”
潘鬆搖了搖頭,說道:“真的是愚不可及。”
在楚飛他們離開很久後,力正都呆愣愣地站立在那裏,好像是被人使了定身法似的。
最後還是褲子被尿打濕產生出的涼意,讓他回過神來了。
他想了想溫哥華說的話,感到十分地後怕,幸好楚飛及時趕到,不然他要是把這視頻放在網上去了,這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的,說不定他這個家甚至是他這個家族都毀在了他的手上。
兩輛商務車駛進了軍區總部,張曉風仍然坐在楚飛的腿上。
“真是沒臉沒皮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還坐在師兄的大腿上。”溫玲嘟著小嘴說道。
“玲玲,怎麼啦?你是不是也想來坐坐啊?其實我跟你說,坐在這上麵挺享受的。”張曉風笑嘻嘻地對溫玲說道。
溫玲可是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道:“我才不會像你那樣呢?”
溫哥華見了,大聲說道:“有哪位美女來坐我這裏,這也是很享受的。”
然而他說了好幾聲,沒有人理會你,好像他說的話充耳不聞的。
溫哥華直搖頭,看著潘鬆道:“鬆子,你說這是咋回事?我主動求人來坐,不但沒人來坐,連理都不理我,我可是鬱悶而悲摧。”
緊接著,他又對潘鬆說道,“鬆子,要不你來叫美女坐你腿上,怎麼樣?”
“我可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我才不會把自己弄得那麼尷尬的。”潘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