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陽光明媚,清風拂曉,山間傳來喜鵲鳥的叫聲。
橄楨站在山崗上,一邊欣賞這裏的風景,一邊抽著自卷的煙;一絲清風,令人涼爽,心馳神往。
戰士早起都在操場上練習起各種各樣的擒拿,搏擊,射擊,攀越,開車等等,他們要全麵學會和掌握這些技能,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學會的事情,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這時,淩鳳也到這兒來練習太極拳,看到橄楨坐在石頭上,覺得他有點不開心的樣子,便上來對他問道:“怎麼了?
橄楨瞥她一眼說:“沒事,我在想昨晚那個夢,有間破廟住著一群僧人,他們沒有和當地的僧人一樣早起習武,挑水,打柴,連門口那些掉落的樹葉也懶得去打掃,這究竟為什麼呢?”
淩鳳笑著說:“是你腦袋有問題了,整天想到和鬼子撕殺,怎麼不夢見我一下呢?”
橄楨突然來了精神笑著說:“嘿,這話讓你說著了,我是夢見你了。還有那個惡僧木村大阪,他手下有幫佛僧都是從日本過來的,但他們從來沒有和當地的平民百姓鄰邦友好,相互溝通,都是獨來獨往的,好像河水不犯進水,你忙你的,我做我的,各戶不相幹。你說在這世上有這種怪佛僧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的這些問題,我也沒見過,況且,他們又不是中國的和尚,也許他們有他們的規矩吧!”
淩鳳又好奇地問道:“你怎麼
百姓也很少到他們的寺廟去燒香拜佛,因為那裏離鎮上很偏僻,附近也沒有村子。所以,人們不願意到那裏去燒香拜佛,也不知道他們的習俗,更不知道他們是日本的和尚。百姓也最恨的是日本人,如果知道他們來自日本的話,說不定會怎樣呢?
“我也不知道什麼樣的結果?我們是不是找個時間去探訪一下,看看他們究竟是些什麼樣的人,會不會是鬼子的特攻隊隱蔽在那兒呢?”
兩人站在那山崗上,往那個寺廟看了許久。寺廟上有個人用望遠鏡也在盯住山崗上的那個人,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狙擊手把槍也伸出了窗外,對那兩個人用瞄準儀查看了許久。
他們雖然穿上的是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也看不出他們有什麼詭異的地方?他們在一片山林裏消失了。
幾個和尚趕緊的往那邊山上搜尋那兩個人,他們也挺會裝著到山上采藥,背著籮筐,有的假裝背著柴火往那道蜿蜒小路越過。
這兩個人不是普通老百姓,他們是橄楨和淩鳳,經過喬裝打扮,對那裏進行秘密查尋一番。而寺廟裏的人比他們還要緊張,看到那山崗上的兩個人有點詭秘,就派出幾個和尚假裝打柴,采草藥什麼的。
橄楨挑著一擔柴火,淩鳳跟著他的後麵,手上拿著一把柴刀,背著一個竹婁,腰間還掛著一隻竹筒,裏麵有水,兩人往那小道走去,又故意坐在路旁成涼。
那幾個和尚經過這小道時,發現了那兩個青年的蹤跡。
原來他們到山上來打柴的。
幾個和尚假裝也坐下來成涼,喝水,聊天,逗笑。
橄楨和淩鳳裝著害怕的樣子,趕緊挑起柴火離開這裏。
他們挑著柴來到鎮上,淩鳳躲藏另一角落注意觀察那幾個和尚,他們也跟著來到鎮上,穿梭在人群中。
橄楨坐在一小粉攤上,忽然有一人和橄楨一樣都是挑著柴火到街上叫喊賣柴火的。那兩個和尚往這邊走來,看到的是另一人,覺得不是他們在山上認識的那個人。他們轉了一圈沒找到那兩個山上遇到的人,最後往一邊走去了。
淩鳳追隨而去,她改變了裝束,與他們隔著一定的距離。
橄楨對那位兄弟笑著說:“兄弟,幫我把這擔柴火也一塊賣了,工錢嘛,你就放在這小粉攤上,一會我回來取!”
橄楨對小粉攤的老板說:“那位兄弟幫我賣到柴火的錢,就放在你這兒,待會我回來取!”
老板高興笑著說:“行,沒問題!”
這兩個人並不認識橄楨,而橄楨知道他們一定會貪那幾個錢。
橄楨看了看那個兄弟又說:“要不這樣吧,你把你的帽子給我,工錢算是你的了!”橄楨消失在街上。
他在人群中穿梭來到一間飯館,對這兒看了看,並走上二樓來,他正想找一個窗口坐下,聽到隔壁的包廂有搓碼的聲音,其中有一聲音那麼熟,於是悄悄的往門縫望去。
原來他們逃到這鎮上來了,他們都是軍統局的人,上次和那鬼子藤椅可夫大密謀時,沒有成功就被消滅了,怎麼他們逃到這裏來了。先暫時不驚動他們,他小心的退回到那邊窗口,繼續注視窗外的街上行人,看淩鳳在這街上追到那個地方了。
忽然,店上小二端著一盤菜上來,問橄楨是不是點的菜?
橄楨點點頭,說:“給我,你去忙吧!”
店二下樓來了。
橄楨看到這盤牛肉味道挺香的,還有一壺酒,就是沒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