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楨有意咳嗽一下,一位弟兄把門打開,伸出頭往外麵看,看到外麵坐著一人,桌子上擺著一碟菜,菜上的熱氣彌漫著,還有一壺酒。看他的穿著打扮和地方普通老百姓一模一樣。
他覺得穿這麼老土的人,也能到這兒來享樂吃好的,是有點懂得享受生活啊!他遠遠笑道:“哎喲,這位兄弟穿得這麼雅觀,懂得享受生活呀,什麼風把你吹到這兒來了?”
橄楨沒搭理他,用根小牙簽插著小塊牛肉往嘴裏送,又呷一口小酒,故意弄得吱吱聲。
那人好像對橄楨很不滿,不回答他的問話,還擺副臭架子對待他,這不是反了嗎?我在問你話呢?
橄楨假裝擰頭回來,邊吃邊問:“你問誰?我有名有姓,你沒看到我在這喝酒嗎?”
“就問你?”
“我在這兒喝酒關你什麼屁事?”
“吆喝,你還敢頂撞我?”
那人說著就走到橄楨麵前擺桌子,正想拉袖子要打橄楨,被橄楨順手牽羊的摔在地上。
包廂裏的兄弟聽到外麵有動靜,趕緊跑出來看,是自己的兄弟躺在地上,桌子旁邊坐一人喝酒。他們不敢胡來,是自己的那位兄弟不懂得江湖規矩,隨意惹怒客人。
那人正想來扶這位兄弟起來,還責罵他的兄弟就知道惹事。
他指著橄楨,對自己的人說:“是他惹我的,今天不給他點厲害瞧瞧,就不知道你大爺的厲害!”他說著就想拔出家夥來。
橄楨也不是吃素的,一根小小的牙簽甩了過去,插入他的手上,疼痛亂叫起來。
兩個人你看看,我看看你,不敢對橄楨做什麼?可是自己的兄弟被他當我們的麵羞辱著,非常難受,不把我們這些人當一回事,不給個麵子?這不是太霸道了嗎?兩人互遞眼色,掏出手槍要對橄楨大幹一場。
突然,樓梯口處,不知什麼東西帶著風聲,飛快旋轉過來,直砍在柱子上。
原來是把柴刀。樓梯口走上一位農婦打扮的女人,對他們用著很深沉的聲音罵道:“怎麼,四個人就想欺負一個人?”
與此同時,橄楨飛快的把灑壺往後一潑,那些酒灑落在他們的眼睛上,火辣辣的痛,眼睛也睜不開了。橄楨一個轉身,把他們的槍收了過去,放在桌子上。
店二又端上一盤酸菜煮魚,看到他們有點不太對勁,好像就要打起來的樣子。趕緊放下菜離去,怕他們打架傷到自己。
橄楨叫住了他,再添上兩斤饅頭,一壺白幹來,還有兩雙筷子。
那些人知道沒有家夥了,隻好老實巴交的多了。
橄楨對他們問道:“說吧,你們是幹什麼買賣的?”橄楨故意拿起一把槍,假裝不懂弄,這裏瞧瞧,那邊看看。又隨意的把扳機的保險打開來,他們知道被他這麼搬弄著槍,這槍真說不定會回走火了呢?
淩鳳用手拈菜吃,說:“嗯,味道不錯,這魚真好吃耶!快點給我一雙筷子呀!”
那幾個人站著,不敢走開,眼睛還有點辣辣的疼痛。
其中一人說道:“我們沒做什麼買賣?隻是找個清靜的地方吃飯而已!既然是這樣,為何我在這吃飯,又怎能惹你們了,竟敢問我做什麼的?”
橄楨站了起來直走到那人身邊,抽住他的衣襟,恨恨地說:“你來回答,若有半點的不真實回答,你這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他們怕自己的這位兄弟忍不住,從而暴露出他們的身份來,隻好對橄楨動起武力。他們以為四人就打不過這一男一女了嗎?沒容他們多想,以及思考,正是他們欠佳思考,惹火燒身。
橄楨憤恨的把他們痛打一頓,直逼他們說出自己的身份來,敢和鬼子勾結,就沒好果子吃。
他們不得不老實巴交的站在那兒,等候橄楨的發落,總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想溜之大吉。但他們不得不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來,以為將計就計的把這一男一女的嚇倒,可沒想到他們對這身份感興趣來了,非要詳情說清楚不可。他們由此不得不對這一男一女的生產了一種懷疑,他們是八路軍?
他們相互看機行事,一腳把旁邊的一張桌子踢翻,往窗外跳了下去。
橄楨隨手崩掉了兩個,另一家夥跳下去時,腳被扭傷了,走不了多遠。橄楨來到他的跟前,說:“怎麼不跑了,飛起一腳,把這家夥踢飛而去……
淩鳳並沒有離去,而是繼續的坐在那兒享受桌子上的飯菜。在那包廂裏,走出一位男子,他躡手躡腳的正想離去,被淩鳳端著槍指著說:“急著走幹嗎,我沒功夫和你扯淡,你還是直說了,敢說一個不字,這把槍對我來說,還真的不會用呢,也許很容易走火,也許一槍就把你送回老家去呢?”
此人猶豫了一會,以為一個女流之輩好對付,剛才自己的那幾個兄弟就是感情用事,沉不住氣,輕易暴露了自己,隨著那個漢子也追尾而去。現在就憑自己的一點武功,就不相信對付不了眼前這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