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戰鬥第十節(1 / 3)

淩鳳由此對他猜疑,他不在那幾個人的之下,他這麼能沉靜得住,說明他很老練,老謀深算。

他也對淩鳳進行摸底,沒和她交過手,不知道此人的功夫如何?自己又如何靠得近她呢,她真的不會拿槍瞄準自己嗎?也許她能說這種話來,這意味著她一定會使槍的人,隻是深藏不露,有沒有懂得半點功夫,隻要和她打鬥一兩個回合,就能試探出對方的家底,我如此的深謀遠慮,就不相這個邪?他突然跨進,對淩鳳一個黑虎掏食直撲過來,淩鳳順腳把坐的凳子往後踢送過去,擋住他的道,使他放慢速度。

淩鳳給他一個蛇形走步,以柔克鋼,然後騰空而起,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讓他整個肩膀失去平衡重力,蹌踉幾下,肩膀疼痛了起來。他想起自己太低估了對方,差點輸給她。他不得不重新調整自己的步驟和思路來,要在幾個分鍾內把她製服。

此人能打敗淩鳳嗎?他也不知道淩鳳的路數,但他畢竟是個男人,應該有把握製勝對方。

淩鳳知道他在注意自己的招數和打法,淩鳳忽然看到柱上的那把柴刀,我就給你一下子看他能擋得住我的刀沒有?淩鳳與在打鬥的過程,有意接近那把柴刀,就在對方發起內功時,想躍起飛來一腳,淩鳳毫不猶豫閃開,轉身拎起柴刀搖曳飛去,正好砍在膝蓋骨上,讓他重摔在地上,嗷嗷亂叫。

橄楨回到飯館,看到那個人終於露麵來了,原來他就是那個軍統幕後操縱者,阮安煜。橄楨對他說道:“你今天不該在這裏出現的,可你太低估了別人的智慧和聰明,你這條腿算是你付出的代價吧?”

“我落在你們的手裏,要殺要刮隨你便!”

“你們軍統竟敢和鬼子勾結在一起,害群之。,那個木村大阪和你們談了什麼買賣,你不說也罷,你的性命在你的手上,你考慮清楚再做決定說還是不是說?”

他假裝問道:“木村大阪,我不認識!”

“是真的不認識,你祖輩是中國人,既然你不承認錯誤,我也沒耐心等待那個結果,你自己惦量吧,你認賊作父,賣國求榮,你都理直氣壯的去做了,怎麼不敢承認了呢?”

淩鳳一聽這人認賊作父,就怨恨起來,端起槍拉開保險栓要做了他。

他害怕起來,急忙伸出雙手發抖地說:“別……別……我說……我說……”他知道橫豎都是死,總算有點良心對得起祖輩。他一五一十的將整個事情倒了出來,渾身發抖,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經走到了盡頭,是自己的虛榮心在作怪,犯下與中國人為敵的死罪,甘願做鬼子的走狗,為鬼子賣命,貪圖享受。如今還沒有享受,卻讓自己的醜事敗露了出來,淋漓盡致。隻好跪下求饒,給他一次機會悔改。

橄楨對他說:“有這必要嗎,你的罪孽深重,還想懊悔自新。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你自己了結呢,還是讓我送你上路?”

他一聽要麼自個了斷;要麼送他上路!此事有點把握不了,命不該絕呀!祖輩就不能寬容自己的罪過了嗎?他憤然而起,拿起那把柴刀往自己的頸部一抹,含淚而去。

淩鳳伸腳輕輕地踢一踢阮安煜的屍體說:“總算還有點良心,刎頸自殺以將功贖罪!”

淩鳳對橄楨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哪?”

“準備找木村大阪!”

木村大阪是名日本帝國老牌特工,曾經到過德國接受納粹軍工訓練一年。他帶來兩個得力門生,一個是清道夫一郎,另一個是田野尾鬆。個個凶神惡煞,殘暴的悍匪,喜歡捉俘虜當活靶子練功,射擊。比起那個藤椅可夫大佐,還要老謀深算,還要冷血,殘暴,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