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楨和賀森商量,讓八路軍演一場戲給鬼子看,他們一定拍手叫好的。
橄楨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大家,他說:兵分兩路,我帶一隊飾演鬼子的特攻隊,作為誘餌,前往木村的軍營,繼續和木村秘密商量運糧的事,木村大佐一定再次相信我有辦法運糧出去。因為鬼子的營防離火車站還有一段路程。老木村會考慮到有自己的特攻隊押運,半路遭到八路軍的伏擊或是別的部隊伏擊也不怕。但總比沒有特攻隊的押運要強得多。自己的特攻隊也不是吃素的。那麼賀森帶領一隊主要把守在往鬼蜮鎮方向的大道,切斷這裏的交通要道,先在叢林裏埋伏起來。因為這邊的鬼蜮鎮是鬼子的重地,兵工廠,還有幾十公裏遠。
再說,鬼子很有可能往這邊多運糧食出去。
遊擊隊負責其他的要道。如果事情有變,他們不會分幾路押運糧食出城的,那樣就分散了兵力,形成一盤散沙來了。
木村大佐求之不得要特攻隊護送糧食出城。
賀森要求跟橄楨一起戰鬥,進入鬼子的軍營。
橄楨同意了他的請求。
橄楨對大家說道,你們要記住,要是看到他們往外運小批量的糧食,那是拋石問路的運糧車,放他們過去。要是大車隊運糧食出城,往哪個方向押送,我們的人會給你們發出信號,等來到指定的伏擊點時,你們就往天上開槍,讓鬼子誤為是遭到了八路軍的部隊來搶糧食,這樣押運糧食的車輛就大亂了,我們護送糧食的特攻隊,假裝還擊,掩護糧食車輛加足馬力,往安全地方駕駛,這樣脫離城內的鬼子視線,讓鬼子以為我們特攻隊護送糧食擺脫了八路軍的伏擊或其他不明身份的部隊。那麼還有些鬼子同我們一起負責護送糧食的,那樣我們好好的收拾他們,糧食最終還是回我們的手,城內的鬼子還以為這批糧食安全送出城外呢。
橄楨把這次任務向大家說了個明白,怎樣如何應付鬼子的運糧車。
清晨,陽光明媚,清風吹拂,鳥兒嘰嘰喳喳。
橄楨帶領一小隊往鬼子的軍營奔去。
午時,橄楨看了懷表的時間,覺得這時候去鬼子的軍營最好,叫士兵注意檢查槍械。
守衛大門的衛兵看到是自己的軍隊,沒有阻攔他們,就讓他們安全通過了,橄楨和賀森一起到木村大佐的辦公室,木村的手下認出是他們,沒有問什麼?就讓他們進入了營防。
木村看到橄楨帶領一支全副武裝的特攻隊站外麵,主動上前和橄楨答話。
木村說橄楨大大的厲害,竟然能從敵人的眼皮底下穿過他們的防線,把小批糧食押運了出去。
他雙手插入褲袋,得意洋洋的誇讚橄楨了不起,為我們的大東亞帝國日本做出貢獻,這是我們的榮耀!
橄楨滴字提糧食的事,有意和他聊別的事情,迫使他主動安排車輛運糧。
時間也過得很快,兩人談了大半天的日本和中國的文化,也許橄楨的用意“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時,木村大佐發現橄楨是一個具有深謀遠慮的潛能家夥,又是個戰略防禦的軍事家。是大日本帝國軍隊的一個得力的幹將!
木村吩咐勤務兵,在春花樓包一個雅座,不許任何人前來騷擾。
對橄楨笑顏地說:“今日,我要和阪田次太郎君一醉方休,今晚再商宜運糧之事!”
橄楨一聽他這麼說道,心花怒放,木村如此信任他了。
橄楨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舍命陪君子,一醉方休!”
木村君和阪田次太郎君,兩人在酒桌上,談天說地,談虎色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木村君慚愧地說道:“自從入侵中國來,幾乎忘記了睡眠,整天都是繃得緊緊的臉,來過日子,其實我們也好不了那裏去,精神恍惚,到處都是死人,還有血腥,稍有不慎,八路軍就會像條蟲子鑽進到你的肚子去,讓你疼痛得不安寧,還能讓你睡個安穩覺嗎?我們的軍刀早已舉得高高的,為的就是天皇陛下的帝國,榮譽,這是軍人的天職,必須的這麼做!加快自己的神經衰弱!”老木村埋怨了自己的大日本帝國。
橄楨叫他小心為好,別惹火燒身。但在心裏上,暗罵道:“你這個老賦,入侵我領土,殺我同胞,我還跟你算賬呢?”
老木村本質就是個吸血魔鬼,對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殘暴殺害這些無辜的百姓,還有什麼臉說自己慚愧呢?當把軍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你有沒有說過後悔?你不就是一個雙手沾滿了中國人民鮮血的劊子手嗎?你有什麼後悔,那不是你要的軍人天職的榮耀嗎?
橄楨深深地調理呼吸,釋放壓抑,目光充滿殺氣,舉起杯子,欲捏個粉碎。但橄楨沒有感情用事,稍微調節自己的情緒來,又放下了杯子,繼續和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對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