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紛紛凝聚內力,竟然全都是金係巔峰武士!
剛才郎戰力還以為這隻是一群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但他們的實力暴露後,郎戰力知道事情並沒有這樣簡單。這群人實力和修為體係都是那麼整齊,包圍的陣法也絲毫不顯混亂,前三人與後四人始終維持出現在街道裏的分布格局,似乎在為兩組合擊戰技打下基礎。
這樣的七個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拉幫結派的武修者,更像是經過統一訓練挑選出來的小隊。而能支配這種巔峰武士小隊的人,不是大富大貴的家族就是在武修界有一定威望的人!
郎戰力腦海裏勾勒出兩個最有可能的支配者……其一是龍家,龍眠商行派出這幫人來試探這位誅星先生。第二是被郎戰力搶走一朵龍尾花的公孫良,他想借機泄憤,同時也想試探這個神秘煉金術師的身份和實力。
相比較下來,公孫良的可能性更大。不過對於郎戰力來說不是問題,他很快就會知道到底是誰策劃了這場襲擊。
襲擊者沒有多說話,也沒有要求虎平陽交出金票,上前來就是一個合擊,隻見三人金係內力忽然爆發,三人身體金光閃耀,腳下猛然爆出勁氣,三個身影同時發動攻擊,目標分別是被包圍的三人,但從衝刺而來的趨勢卻看不出他們分別對應的是哪一個目標。
虎平陽揮刀就要迎上去,肩膀卻忽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製住拖了回去,同時身邊的郎戰力動了,他出擊的勢頭比對方三個人更勝,一人的威壓覆蓋了周圍所有的威壓,氣勢如虹的巔峰武師金係內力噴薄開來,散開的金色花朵之中,郎戰力的身影轉瞬已經主動投入三個男人的合擊範圍,拳頭帶著呼嘯的勁風掃過一個男人的胸口,下一瞬已經轟擊在另一個人肩膀,再一個躍動躲過大胡子男人的斬擊,內力噴發的膝部擊穿對方胸口的鐵甲陷入胸口之內。
“唰!”“啪!”“轟!”
三個衝擊聲一氣嗬成,緊密相連,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三個巔峰武士的內力波動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三個襲擊者一個舉刀木訥站立如同石雕,一個捂著血液噴濺的肩膀滾在地上卻發不出半點哀嚎,被膝蓋擊穿胸口的大胡子男人則當場斃命,血液如潮從胸甲的碎片間溢出。
這淩厲的攻擊手法讓後方四個正準備發動攻擊的男人都驚呆了,站在原處不敢輕舉妄動。他們萬萬沒想到主人口裏所說的煉金學徒竟然擁有如此強勁的實力。
郎戰力回轉身去望向四個猶豫不決的男人,手指一動,金係內力外放,肩部受傷的男人被切開了喉嚨一命嗚呼。
“滾!”郎戰力牙縫間蹦出的字對於四個男人來說如臨大赦,連連退步,退出十米之後才轉身奪路而逃。
依然舉著刀的虎平陽看呆了,他原本還以為郎戰力最多也不過巔峰武士,誰知道這一出手就是三個實力和他相等的武修者斃命,對方甚至都來不及看清郎戰力是如何出手!虎平陽對郎戰力的實力有了足夠的信心,也不禁對郎戰力產生幾分敬意。
郎戰力要做的事情還沒做完,他一把抓住被麻痹的襲擊者的脖子,腳下一蹬帶著男人躍到牆邊,狠狠將男人的後背砸在牆上,一絲木係內力灌入男人體內,麻木的身體才稍稍恢複。
看到郎戰力那張猙獰的臉時男人心底冰寒,郎戰力咬牙怒問:“誰派你來的?不說宰了你!”
男人哪敢不說,連忙哭喊出來:“是……是公孫大人,他讓我們來截殺你們……饒命,大人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滾!”郎戰力又是一聲爆喝,嚇得男人一路跌跌撞撞,生怕郎戰力反悔給他來一記金係力芒。
郎戰力瞳孔裏閃爍過濃烈的殺意,公孫良那個無恥小人真的派人來試探,這筆賬郎戰力定會和他結算!
虎平陽將郎戰力和燕飛飛帶到白虎會在東京城的會館,那是一座不大的宅院,從內到外都很是破舊。虎平陽向兩人介紹,白虎會隻是一個成立不到五年的小型武修者公會,成員最多的時候也不到三十人,而現在上上下下也隻有二十四個人而已。像這樣的三流武修公會遍地都是,所以白虎會的生存手段完全隻能依靠四處尋找武修和煉金材料到商行中換取金幣。平常最多不過采集一些一階妖獸的內丹和凡品藥材石料,賣掉後最多也不過區區幾十近百金幣,這一次的龍尾花實實在在讓白虎會大賺了一筆,未來的希望也豐滿了許多。
但經曆了剛才的一幕,虎平陽卻有些擔心起來,以他們目前的實力,擁有大筆錢財卻無力保護,隻會讓白虎會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坐到大堂裏,虎平陽驅開其他兄弟,忽然作出了一個很是奇怪的舉動……從皺巴巴的衣服裏取出一疊厚厚的金票放到郎戰力麵前。
“虎兄弟,你這是做什麼?”郎戰力頗為意外。
“誅星大哥,這是你購買龍尾花的三百萬金票,你還是收回吧!剛才要不是你我得不到這筆錢不說,連命都會丟下!我虎平陽雖然是個粗人,但知恩圖報的道理還是知道的!”虎平陽見郎戰力沒有要收回金票的意思,有些急了,大嗓門爆發出來:“恩人,你要是不收就是瞧不起我虎平陽,瞧不起白虎會!”
郎戰力哭笑不得,虎平陽這個粗人也算粗中有細,退回金票不但報答了郎戰力的“救命之恩”,同時也想借這個機會為白虎會需找一個有力的庇護。既然如此,郎戰力也就不多說,讓“侍女”將金票收下,然後挨了燕飛飛一記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