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哭,等你哭完了,就回去睡一覺,乖!”
拉著帝景寒,沐輕歌沒有經過客廳,而是選擇走了後門去了別墅後麵的小花園,玫瑰四級常開,樹木枝繁葉茂,生機勃勃。
輕輕握著帝景寒的暖手,溫熱的感覺直達心底,如果沒有帝景寒,沐輕歌認為她自己都不可能堅持到現在,而清鑰這個是對她的打擊也更加嚴重。
“累不累?”
帝景寒輕聲問著,為了沐輕歌的尊嚴,帝景寒努力克製住自己,不去幫她,給她足夠成長的空間,他的女人一定是最優秀的。
“我真的沒有想到是清鑰,畢竟她是一個那麼好的孩子,我第一次在學校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她是個好孩子。”
說到這裏,沐輕歌的心裏如同針紮一樣,她是那麼信任。
“好了,我相信清鑰和你說的那樣是個好孩子,我讓人去查查,為什麼清鑰會這樣,說不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人性本善。”
帝景寒摸著沐輕歌柔順的頭發,親親了她的額頭,他的女人,他一定全力保護著。
晚上,沐輕歌說著沒什麼事就回去了,艾草也穩定了情緒坐在角落,隻不過剩下的人似乎對艾草疏遠了很多。
“我什麼時候說了是艾草泄露劇本的?”
沐輕歌突然發脾氣起來,她最討厭見風使舵的人,怎麼艾草去了書房一次而已,出來就紅著眼睛而已,就成弄被孤立的對象了。
“我真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沐輕歌甩了門就走了出去,帝景寒在車裏等著,看著氣哄哄出來的沐輕歌無奈的搖頭,等查到了清鑰的事,就可以明白了,在沐輕歌出來之前,他就給夜幽交代了,不出意外三天後就克製知道了。
反正,劇本出了問題,也不急在這一時,還不如乘著個機會給他們好好放幾天假,畢竟真的拍起來,睡覺的時間都可能沒有。
三天時間裏,夜幽帶著人去了清鑰所在的村子裏,他隻記得帝老大說過,如果這個事辦的好,可以放他一個月的假,他已經好久都沒休假了。
“打起精神來,你們兩個去監視豐嵐,別跟丟了,你跟我走,我們去清鑰的家裏。”
等夜幽真的見到了清鑰的家裏,不禁吸了一口氣,雖然他是富家子弟,但是他也生活在農村裏好幾個月,可是沒有見過,這麼破的家。即使沒有平民窟窮的那麼嚴重,但是這家,真的算是一個正常的家嗎?
和周圍的新房子相比,清鑰的家還是二十年的樣子,在新房的襯托下,格外顯眼。
“我沒有看錯吧?”
夜幽拍了拍旁邊的保鏢,問問他看到的什麼,這才敢相信,這真的是清鑰的家,過了幾年,夜幽才弱弱的拿出手機,哢嚓拍了幾張照片發給了帝景寒。
“誰啊?我孩子不在家,你們別來要錢了,我家就我一個該死之人。”
蒼老的聲音伴隨著本地的方言,好在這個村子裏帝都不是很遠,所以還能聽懂,女人的聲音了有氣無力,讓夜幽聽了也覺得是一個活不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