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說的那些話,一句一句就像是一把把的刀子,朝著她的胸口上紮,痛得她幾乎昏厥。
心裏一直在說,這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上午還好好的。
“小姐,你好好躺下來,你還要不要生了。”護士小姐雖然很同情她,但是,這產婦不配合生產,那可是會出大問題的。
她便更加凶狠的語氣和她說話。
沐輕歌更想要下床了,護士一看到她居然這樣,幹脆和旁邊的醫生說道:“這個女人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很容易出事,真的出了點什麼事情的話,也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不能讓她就這樣跑出去啊。”
不需要護士說,醫生也知道,想了想,當即說道:“把她綁起來。”
夜幽聽的很清楚,剛想要上去阻止,可是想到一些事情,伸出去的一隻腳,又收回來,心裏很清楚,醫生護士這樣做,對沐輕歌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老大要達到的效果已經達到了,就等孩子生下來了。
若是這個孩子真的生不下來,對帝景寒來說,那會是一個大大的打擊。
在另一邊的房間,全程看著沐輕歌那邊生產的帝景寒,拳頭緊緊的抓著,尤其是在聽到醫生護士說要綁起她的時候,眼底的心疼,很是濃鬱。
想來想去,心中的鬱火實在是沒有辦法發泄,狠狠的拿出了電話,給陳逸席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人呢?”
陳逸席那邊傳來吊兒郎當的聲音:“我盯著看呢,這個家夥是不是真的左西決啊,為什麼我感覺這個人不太對勁啊。”
“也許是被帝宿寒給弄的,不需要去管那麼多,好好的招呼一下他。”實在是心裏難受的很,就隻想要找點什麼事情做一下,碰巧,這個左西決是在他的手中了,那麼,幹脆直接處理一下,可不是好事嗎。
“好。”陳逸席在那邊默默的給左西決默哀了三秒鍾,然後就是開口尋了人將左西決給帶來的聲音。
帝景寒不著急掛斷電話,而是將電話放在旁邊,開了免提。
不一會兒,左西決被帶來了,臉上帶著笑容,不過,頭發亂糟糟的,衣服亂糟糟的,還被扯破了一些,看起來整個人都狼狽不堪。
不過,臉上的那一個笑容,看著令人覺得不太舒服。
陳逸席一腳就過去了,將他一腳掃到地上,跪著。
“我還以為我們陰陽相隔了呢,沒想到讓我又遇到你了,左少爺,別來無恙啊。”陳逸席和左西決之間,其實也沒有什麼過節,可誰讓陳逸席幫的人是帝景寒呢。
而且,他最看不慣一個表家的少爺,想要將帝景寒取而代之。
別以為左西決的心思沒有人知道,應該說,是沒有人不知道。
“哈哈,是啊,我命大,沒死啊,讓你失望了,這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左西決仰頭大笑,看上去,有些瘋狂。
也是,他平日裏,一直都是風度翩翩,再加上人氣很高,哪裏有如此狼狽的時候,也是現在,才是如此的狼狽。
隻是他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在意,反而還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