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席一點都看不慣這樣下賤的角色,都這樣了,自尊都被人踩在腳下了,還在笑?還能笑得出來,試問,這樣的男人,可不是下賤的嗎。
啪啪,兩個耳光。
左西決的嘴角瞬間流出鮮血,不過,他隻是頓了一下,又繼續笑:“小陳,你也長大了,想起小時候,你可是跟在我們的屁股後麵到處跑的。”
“你少跟我套近乎。”陳逸席皺眉,對左西決,突然又一種拿捏不了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用的著和你套什麼近乎,你會給我什麼好處嗎?好像不會,更何況,你是帝景寒的人,那也就是我的仇人呢,我要和你套近乎?”說完,更是猖獗的笑。
笑的陳逸席的心裏厭惡的很,隻想要一個上前,給人家一巴掌,好讓他到陰曹地府笑去。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力氣沒有那麼大,而是上去一腳,將他給踩在地上:“你不準再笑了。”
“嘖嘖,這樣可怕嗎,笑都不給人笑,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的快活,你不知道我心想事成,我忍不住啊,實在是忍不住啊。”左西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隻是被人踩在地上,沒有辦法擦拭眼淚,因此,顯得更加狼狽了幾分。
頭發被眼淚給湖在了臉上,額頭上,地麵上的灰塵粘在臉上,原本翩翩公子的形象,蕩然無存。
陳逸席看著這樣的左西決,滿臉厭惡:“左西決,你可真是令人惡心的。”
“你將我弄出來是想如何教訓我的,盡管來吧。我受著呢,隻是,你可千萬別將我的命給留下來啊,因為,我是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一個人的,今天我受到了什麼,他日,我就會千萬倍的奉還回去。”
陳逸席聽到他這樣說話,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現在人在自己的手中,還要被警告,被威脅,現在到底是誰說了算啊,這個家夥一點都沒有搞清楚這一點,他就要教導他搞清楚。
想到這裏,陳逸席緩緩的站起來,朝著左西決走過去。
帝景寒聽著左西決那邊被陳逸席狠揍,心裏的戾氣被壓下來不少,緩緩的閉上眼睛,聽著耳邊從兩個地方發出來的聲音。
左西決在被狠揍,而沐輕歌那裏,正在叫喊,她在生產。
一個小時過後,兩邊的力氣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沐輕歌此刻已經渾身的汗水,醫生和護士一直在給她打氣加油,和她說著再不用力的話,就要送她去剖腹產了。
而另一邊,左西決自然也是氣喘籲籲的了,此刻的他已經完全就沒有了人樣,臉腫得老高,眼角破皮了,嘴角也一樣,不過,就算是如此,他依舊在笑。
那笑容,看的人心裏實在是不舒服。
陳逸席幹脆將手套給取下來,丟了,對手下說道:“帶走,看見了就晦氣,關起來,隻給水,餓他個三天。”
不得不說,陳逸席是很有手段的,他要折磨人,那就真的是折磨,人是不會死的。他若是想自殺不行,人家有專業的醫療團隊候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