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輕歌瞬間感覺到透不過氣來,整個人都不好了,著急起來,不斷的拍打他的手,希望可以掙脫,但是,帝宿寒鉗製的太緊了,不管沐輕歌如何掙紮,就是掙紮不開。
她隻感覺到窒息感越來越強烈,胸腔有一種幾乎承受不住的痛楚。
她甚至懷疑,帝宿寒是真的想要是殺了她。
就當她覺得自己快死的時候,帝宿寒放開了他的手,沐輕歌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緩緩的跌落在地上坐著。
拚命的喘息,咳嗽,希望可以將剛才失去的空氣給補充回來。
第一次覺得,空氣是多麼珍貴的東西,同時,也讓她看出來了,帝宿寒這個人多麼的可怕。
他真的有可能會殺了她的。
她若是一直覺得,對方或許是看上了她,在沒有得到她之前,不會要了她的命,那麼,她就太天真了。
這個男人,不能夠用常理來看待。
他時不時的就會發瘋,按照自己的喜好來,就算殺了你,那也是你的活該。
“怎麼樣?好受嗎?”帝宿寒站在沐輕歌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那表情,像是在享受她的痛苦。
沐輕歌不說話,她覺得自己的喉嚨應該是已經弄傷了,感覺好像是有一個什麼東西卡在那裏一樣,或許,說話都會疼了吧。
她不說話,帝宿寒一點都不滿意,冷冷的看著她:“你還想要嚐試一次這樣的感覺是不是?也許,再一次的嚐試,你或者你的孩子,會死,沒有關係?”
帝宿寒一邊說話,已經慢慢的靠近了沐輕歌,那一隻手,也在開始慢慢的朝著她的脖子上方。
沐輕歌嚇得不輕,往後挪了幾步,一臉戒備的看著他:“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要做的東西其實也不是很難以理解,你,站起來,和我一起看海景。”帝宿寒轉身,看著海麵。
那個姿態,仿佛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存在,他和沐輕歌,還是很單純的來看風景的,他還是那個對沐輕歌的追求者。
沐輕歌不敢繼續和他對著幹,剛才的那一個行為,嚇壞了她,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會動手,必須要順著他的額意思,不然她和孩子很危險。
“看到了夜色了嗎?”帝宿寒問。
沐輕歌不說話,他便低頭看了她一眼,那滿是警告的眼神,讓沐輕歌的心裏一個機靈,急忙點頭:“看到了。”
“這才對啊,我和你說話,你得回答,這是基本的禮貌,我想,在你讀書的時候,老師應該是有教導過的,就算沒有……我想,以你們家的家教,畢竟是市長家庭呢,教養應該不差,我說的對嗎?”
沐輕歌不能夠反駁,急忙點頭。
“說話。”
“是的。”
帝宿寒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這就對了,你啊,就是不吃虧就不怕危險,我這個人呢,平時是很好說話的。”
沐輕歌一點都不覺得這個男人好說話了,想相反,她覺得這個男人可怕的很,動不動就翻臉,一點都不會給人麵子,不管是誰,隻要讓他不高興了,他就會讓你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