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卿秦簡直就是燕國的恥辱,這樣的人確實不配活在燕國。
“我們要的隻不過是利害一致罷了,若能夠合作達成一樣的目的,那又有什麼不好的呢?”卿秦還是保持笑容,經曆多了,他也就變得更可怕了,即便掛著笑容,但事實上無時無刻都在保持著的笑臉,才是最可怕的。
“利害一致,和你利害一致又有什麼用?我能夠保證你不背叛我麼?”燕太子丹冷冷地說道,這樣反複無常的小人,什麼時候捅自己一刀,誰能夠保證得了呢?太子丹是不會做這樣冒險的行為的。
“我有辦法讓你相信我。”說完,卿秦拍了拍手,有兩個人走了進來。
這兩個人就是無雙和無聲。
看到了他們兩個的無月也不淡定了,隻不過他們是在一種競爭關係,卻不是一種非你死我活不可的關係,所以他們隻是照了照麵,卻沒有說什麼話。但是無月顫抖著的身體太子丹還是發現了異常。
“認識的?”太子丹轉頭問了下無月。
“是。”無月冷冷地說道。
“這兩個人就是你身邊的無月公子的同門,他們都是刺門的人,太子你不相信我也罷了,難不成你不相信刺門的人麼?”卿秦冷冷地說道。
這個刺門聽了無月稍稍提及,雖然不多,但是太子丹也知道這不是一個什麼光彩的門派,是一個刺客組成的門派,無非就是一群人在裏麵不斷地接受委托,然後殺人。
“這個門派的人都和趙學不和,這一點你也應該知道吧,無月先生。”卿秦笑著問道,看著無月,他早已經聽說了,第一次行刺刺公的人就是無月,而且當時趙學也在無月的身邊,可以說是因為趙學他們的阻撓,所以刺公才沒有死,這一點讓無月對趙學有些怨恨。
但是刺公失勢,幾乎每一個刺門的門徒都和刺公不和,但是趙學卻要保住刺公,因為他們兩個是朋友,這一點在刺門內部是很公開的信息了,因此幾乎每一個門徒都怎麼喜歡趙學,因為這個人是一個妨礙,妨礙他們除掉刺公的家夥。
卿秦帶進來的兩個人也確實有些可怕,一個人的臉上有無數條疤痕,這些疤痕似乎剛剛結了疤不久,看起來十分的嚇人。而另外一個人背負雙戈,這兩個人就是在漁陽郡裏麵剛剛過來的無聲和無雙了,他們看到了無月也確實有點驚訝,雖然聽說了一直孤身作戰的無月竟然跟隨了一個主子,但是親眼見到的震撼程度還是遠遠超過了聽到的震撼程度。
“太子你要合作的對象不是我,而是刺門。”卿秦笑著說道,若是和刺門合作,就沒有什麼背叛不背叛的了,刺門的事情可不是一個卿秦能夠說的了話的。
“那你們到底想要和我合作做什麼?”太子丹很好奇,這個卿秦一直口口聲聲地說要合作,但是到現在還沒有說出目的,一開始說進來是要告訴自己李牧的軍情,難道是和行兵打仗有什麼關係嗎?太子丹猜不出來,這個卿秦和之前自己認識到的那個燕國大臣差太多了,這個人陰暗很多,而且想法也藏得更加的深了。
“我在這裏先將李牧的軍情告訴給了太子,這是我們合作前的一點薄禮。”用情報來做禮物,確實罕見,但是這樣的禮物也十分的有意義,如果知道了李牧的情報,或許在防守上麵能夠做出一些調整也說不定。
卿秦接著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李牧的騎兵出發的時候他早就已經調查清楚了,更重要的是卿秦也將漁陽郡內部的情況說了出來,其實說這些目的根本就不是上麵獻禮,而是要加重燕太子丹的決心,讓他全心全意和自己合作,讓太子丹知道自己並沒有上麵退路了,隻有選擇和自己合作。
確實,漁陽郡這一個人質群實在是太了一點,這是燕國的關卡的位置,如果被這樣毀了,那麼燕國的都城就遠遠比想象中的要危險得多了,不知不覺之間太子丹也已經中了卿秦的陷阱了,太子丹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吃了一場打敗仗的家夥竟然會有那麼高深的計謀,所以被騙得迷迷糊糊的卻一點都不知道,潛意識裏麵已經對合作更加堅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