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說的,你現在可以說了,沒有必要再躲躲藏藏的,出來吧。”吳天淡淡說到。
“不愧是我的兒子,竟然能跟上我的速度。”朵雅慢慢地從黑影中走了出來,她望了吳天一眼,慢慢地走了過去,“你一定有很多想要問我的是不是?”
“嗬嗬,如果你不是想見我,怎麼會讓我追到你,整個世界恐怕再沒有哪個人的速度可以比你還快吧?”吳天轉過了身去,與朵雅擁抱了一下,然後很快地分開了。
“你父親的事情,你準備通過那個東西來解決?”朵雅說著撲哧一笑,頭不斷地搖著,繼續說道:“也是,當今世界估計除了你體內的天命珠之外就隻有那個東西才能救他了。”
吳天再一轉身,眼前立著的正是朵雅的雕像,在夜裏看起來更是顯得十分溫馨,而那之後則是肅穆的時空一族的王宮。
“你想讓我看看絕明淵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麼?”吳天也抑製住了心中的疑惑,卻將話題給拉到了白務所提及的那些事情上。
“你對上次的事情難道不覺得有什麼疑問麼?”
“你想說的,我自然已經知道了,你不想說的,我問也是沒用的,不是麼?”
朵雅笑了幾下,輕輕地拍了拍手掌。
“不愧是戰神的兒子,戰神一族,哦不,整個迷蝶穀的命運都掌握在了你的手中,記得你的每一次選擇都會對整個迷蝶穀的未來有極大的影響,你的身份就隻是預言之子。”說完,她又走開了。
“你就隻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吳天倒是吃了一驚,禁不住問到。
“我說了不會再插手世事的,但,和你見見麵難道還需要什麼理由麼?”
“那……”吳天望著朵雅,卻又怎麼都無法說出口了。
“你還是想知道當年為何我沒有將他給殺了?這麼多年了,你還在恨我,在恨他?”朵雅無奈地笑了幾聲,然後轉身消失在了黑暗裏,空氣裏還不斷地回蕩著……“孩子,以後你自然會懂的。”
原以為朵雅會告訴自己一些絕明淵的信息的,沒想到竟然隻是為了和自己見一麵。
自從她說了不再插手世事之後,這還是他第二次見到她。這麼多年來,也不知道他們各自是怎麼過的,一想起自己當年在迷蝶西穀幾乎每天都在想,每次遇到他們的時候自己又將那些情感給抑製住了他就覺得對自己無語。
唉。吳天長歎了一聲,伸手又將那血玉給掏了出來,而那懷表也在了他的左手,上麵三人的笑臉終是在那裏成了定格。
“戰神?哼哼,即使真的成神了,如果不快樂又能如何?那麼多的神還不是都死了?我的身份隻是預言之子?”吳天幾乎將那血玉給扔了,卻還是抑製了下來,血統讓他背負了太多的東西,得到極強能力的同時還要去麵對那麼多的東西。
抬頭,天空看不到一絲微光,那肅穆的王宮正安靜地沉睡著,就如一個已經厭倦了塵世的老人一般,安靜地讓人想死,對它自己來說卻是另一種享受。
看來,我又得重訪這裏了,嗬嗬。吳天想著,身影一閃已經消失在了空氣裏。
裏麵的布置有了一定的變化,大體上卻還是保持了原來的樣式。
王宮內那守衛還是少不了的,而且還有著好些巡邏的,與那全自動的戰神一族來比,時空一族明顯地要顯得寒酸得多。
時空一族並不是戰係神族,所以吳天的壓力也要小很多,如果沒有出意外的話,完全不會像是在亙古大陸時那樣時不時可以遇到怪獸級的高手的。
如果還是和之前一樣的話,狂子烈兄弟那樣的高手在這裏就算是頂尖高手了,而那在戰神一族卻遠遠不能算是強大的,最多隻能算是二流的人,畢竟,最多也就準神高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