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來說,醫術比起什麼都重要,打他可以,說他傻也行,但是絕對不能侮辱他的醫術,誰敢侮辱他的醫術,他就敢找誰拚命。
“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知道。”誰知劉峰撇撇嘴,毫不在意的道。
此話一出,眾人都傻眼了,差點暈倒,你不是醫生,那還說的那麼肯定,這分明是沒事找事。
“你是在找事嗎?”禾教授不懂人情世故,但是並不代表他傻“我雖然隻是一個醫生,但還是認識一些人的,今天你如果不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就別怪我無情了。”
“別急啊!”
劉峰依然笑著,一點兒也不焦急,聳聳肩道“我雖然不是醫生,也看不出來什麼,但是有人能看出來啊!”
“誰?”禾教授冷冷問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他咯。”劉峰抬手在裏麵指了一圈,最後落到了馬小可的身上。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看了馬小可一眼,注意到那極其年輕的麵孔,頓時一張臉越發陰沉。
“當然不是,我和你說的是真話,至於信不信就由你了。”劉峰開口,漫不經心的道。
“你最好別跟我開玩笑,我不喜歡和人開玩笑。”禾教授麵色冰冷,轉頭看著馬小可,心中根本不相信這麼年輕的人醫術比自己還高明,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醫術不是別的什麼,需要的是經驗和積累,自己看過的醫書,治過的病人,見過的病例不計其數,經過數十年的研究,才能擁有這樣的醫術,如果隨隨便便一個青年就能超過他,那他這輩子豈不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馬小可迎著眾人的目光,臉上流露出一絲苦笑,不可否認他確實看出來劉啟元是什麼病,但他並不想這個時候說出來的。
畢竟無緣無故的結敵並不是一件好事,而且還是一個教授,聽說那些個叫獸磚家厲害的很,隨隨便便一塊石頭,都能給你吹的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給你炒出一個天價來。
至於那些本就值錢的東西,卻是一頓忽悠,讓你五百塊錢就賣出去。
他轉頭望向劉峰,神色間帶著一絲疑惑,心中也是很不解,這劉峰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清楚劉啟元的病是怎麼回事,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說起過啊!
“不用跟他留麵子,直接讓他知道自己的醫術有多爛。”劉峰冷笑一聲,開口說道。
事實上他也並不確定馬小可是不是真的知道,但剛才那個什麼叫獸說劉啟元隻是小感冒的時候,分明看到了馬小可眼底的一絲不屑。
而對於馬小可很了解的他,自然猜得到馬小可應該是別有見解,如果禾教授不說後麵的那一些話也就算了,畢竟他的目的隻是治好劉啟元的病,等他們走了以後再治都一樣。
但是偏偏禾教授說的耿直無比,就差指著劉啟元的鼻子罵他怕死了,向來很尊敬劉啟元的劉峰哪裏還忍得住,直接爆發了。
之前若隻是猜測的話,現在基本上已經肯定了,因為馬小可從頭到尾都沒有流露出什麼害怕或者擔憂的神色,最多也隻是一些無奈,想來他確實知道劉啟元是什麼病。
“別廢話了,既然你知道,那你告訴我不是感冒是什麼病。”禾教授望著馬小可,冷聲問道。
“師傅,您還真信了啊,他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年紀還沒有我大,能知道什麼,肯定是忽悠您的。”旁邊的那個少年卻很是不滿,頓時怒聲開口。
當然,他們不信任師傅的醫術是一回事,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看上的那個小姐姐,看向那個青年的時候,目光裏滿是笑容,這讓他怎麼能忍。
“信不信由你,如果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走了。”馬小可很無奈,怎麼一大早就趕上了這樣的事情,看來今天運氣不咋的,出門不順,等會兒回去睡一覺,最好一覺睡到明天再出門!
“被我說中了,就想趕我們走?”青年一臉鄙夷,仿佛看穿了馬小可的詭計一般。
馬小可看了他一眼,懶得回答他的話了,實在不明白這青年是不是有病,怎麼老是懟自己,要懟也應該懟劉峰才是,畢竟事情都是他搞出來的。
“我還就告訴你,我們不走了,今天如果你不向我師傅道歉的話,這件事情沒完。”青年冷笑,俯視著馬小可,一臉高傲,仿佛很了不起一般。
馬小可有些無語,腦殘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想來這小子應該有點兒背景,不然也不敢當著一個市委副書記的麵放出這樣的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