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宇抱歉似得一笑道:“對不起了,我隻是想看看前麵到底怎麼回事,不好意思。”
聽到龍飛宇如此說,幾個小廝的膽子剛才怒罵了龍飛宇還有些害怕,不過這回聽到龍飛宇道歉,膽子就大了起來道:“前路不通,趕快回去。”
聽到路不通,龍飛宇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鬆開了馬韁道:“那我步行去前麵看看吧。”說著就要上前。
那幾個小廝看到龍飛宇還要上前,攔住了他到:“前麵是朝中重臣在哪裏集會,你不能過去。”
“不能過去?這路都堵成這樣了,你們不想辦法疏通還在這裏堵,是不是不想進城了?”
小廝哼道:“你管的著嗎?要是衝撞了幾位大人你擔待的起嗎?”
不遠處又有一隊士兵趕來,一個副將指著不遠處的馬匹道:“元帥,那不是大人的馬嗎?大人肯定在哪裏。”
來人點頭道:“破虜向來不離大人左右,走過去拜見大人。”說著話帶著自己身後的一夥將領朝著前麵走來。
看到有軍隊前來,先前堵路的小廝自然而然的讓開了道路,這些人身上的殺伐之氣,驚得路人連連躲避,一看都是久經沙場的悍將,如今前來奔喪。
一夥人走到破虜跟前就看到了正在和一群小廝理論的龍飛宇,一個個匆匆下馬,快步走了過來,對著龍飛宇拱手行禮道:“大人。”
聽到有人呼喊,龍飛宇一回頭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後對著自己拱手的一夥武將。一皺眉道:“你們幾個前來奔喪穿著鎧甲幹什麼?好像這東西是借的一樣。”
領頭的將軍笑了笑道:“這是禮儀,等我們覲見完了陛下才能換成便裝。”
龍飛宇哦了一聲,就到:“蘇定方,把你的兵用一用,讓他們到前麵把路疏通,這眼看就進城了怎麼堵成這樣了。”
蘇定方嗬嗬一笑道:“大人隨意。”
龍飛宇一點頭就翻身上馬,那幾個小廝互相看了看忽然一陣驚慌,不敢攔截,隻能讓他們前行。看著一夥人離去,其中一個小廝有些心驚的道:“那青年男子是誰?怎麼威震邊疆的蘇元帥都對他恭敬不已?”
聽到蘇元帥,另一人有些驚懼的道:“該不會是龍元帥吧?”
聽到龍元帥,幾人就有些心驚,可還是自我安慰道:“不會,要是龍元帥那排場肯定很大,而且要是龍元帥也不會和咱們客氣啊。”
就在幾人提心吊膽之時,龍飛宇指揮著一群士兵對著路人喊道:“進城的走右邊,出城的走左邊,大家相互錯開,不要影響他人趕路。”
說著帶著一群士兵繼續前行,有認識的人指著龍飛宇道:“那騎在馬上的不是龍尚書嗎?”
男子一句話一下驚動了周圍所有的人,他們不約而同的朝著龍飛宇的背影看去。聽著龍飛宇喊話,不知是誰喊了出來:“龍尚書讓進城的靠右,出城的靠左,大家都配合一下,散開,散開。”
聽到龍尚書到來,不等龍飛宇帶著大隊人馬前去疏導。這些百姓們口口相傳之下瞬間眾人就聽到了他的話語。
一時間擁擠的人群按照龍飛宇的呼喊,各自按照他們進出城的順序分散開來,不過卻都沒有離去。
一個個靠著路邊,對著龍飛宇揮手歡呼,口呼“龍尚書”,聽到百姓們的呼喊,龍飛宇也揮手對他們示意,一邊揮手一邊喊:讓他們把路讓開。
原本堵塞的道路,在龍飛宇的呼喝下,變成了一條坦途。而聽到百姓們的歡呼,最前麵的武大人一夥人驚喜的發現道路通了。而聽著百姓們口中呼喊的龍尚書,任城王納悶道:“這龍尚書是何須人也?竟然能讓這麽多百姓夾道歡迎?”
武大人歎了口氣,有些酸溜溜的道:“這龍尚書是龍亮的兒子,信國公龍飛宇。”
說道龍飛宇,任城王哦了一聲,點頭道:“我還是在他小的時候見過,這麽多年都沒有到京城來了,聽說龍亮有一個了不起的兒子。是應該見見。”
提到見龍飛宇,武大人的神色就有些不太自然,想當初,龍氏父子蒙難之時,自己雖然求過情,可後來迫於朝中壓力,沒有繼續。如今龍亮對自己這個好友並不怎麼友善。反倒是任城王沒有多大顧忌,當初龍亮得罪陛下的時候,任城王多番開脫。
雖然最終龍氏父子差點被殺,可那也是處於政治的考慮。起碼任城王盡力了。如今自己見麵之時卻太過尷尬,雖然自己也盡力了,可和任城王一比,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