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國公你竟敢拽陛下的衣服,你這是欺君你知道嗎?趕緊到前麵來。”
“不,我才不呢。陛下你看到沒有他們兩個公然毆打朝廷大臣,你可要為臣做主啊。”
“好,朕一定替你做主,可現在他們兩個都沒動手,這樣好了,你出去先讓他們打一頓,然後有了證據朕在替你做主可好啊?”
“李世民的話讓程知節鬱悶不已,而龍飛宇兩人知道不能玩的過火倒也停下了追趕的腳步。龍飛宇指著亭子裏麵的桌子道:“陛下,娘娘請坐,這是臣做的冰淇淋,你們可以嚐一嚐,要是覺得好吃,回頭讓禦廚前來學了,做給陛下吃。”
“正好,朕還真有點渴了。”
李世民帶著一眾皇子皇妃落座,龍府的人忙去準備東西了。不一會就端了上來,這一下讓一夥人吃的是滿臉花,一個個大呼過癮。
一晃三個月的時間就這樣溜走,龍飛宇的身體也在這段時間得以恢複。雖說尉遲恭與房玄齡對於龍飛宇要教導他們兒子的說法百般阻撓,但還是默默的把兒子送了過來。
按照房玄齡的說法,前兩個兒子有了他所得到的一切。餓也餓不死,就算死了那也是自己找的,與他人無關,可老三自己並沒有留下什麼,此時把他交給了龍飛宇無疑能給他留下一腦子的精神財富,這樣算來也是不錯的選擇。
龍飛宇三年多不曾上朝,李世民也算度過了三年平和的時期。
三個月的時間,依然過度到了雨季,此時的外麵真下著瓢潑大雨。看著外麵的雨水,李世民有些高興的道:“總算是下雨了,這些天的日子可太難熬了。”
不等他與眾妃子分享喜悅,一個黑影從雨中衝了進來,對著李世民行禮道:“陛下,不好了,渭河決堤,洪水衝進來了。”
“渭河決堤,不是才剛剛下了幾天雨嗎?渭河為何決堤啊?”
“末將不知。”
不等他來人說完,又是一道黑影從雨中跑了進來,對著李世民行禮道:“陛下,黃河決堤了。”
“決堤?怎麼回事?”
“這雨才剛剛開始下如何能決堤?”
“這裏剛開始下,張大人從河西來報河西可是下了近一個月的暴雨了。”
“損失如何了?”
“河套無礙,可自河套以下大麵積決堤,洪水馬上就要衝進長安城了。”
“怎麼會這樣。”
“臣也想問,三年前臣臨走的時候就已經把整治河道的奏折上奏給陛下了,可這三年過去了,為何整條河道隻是簡單的修繕了一下,其餘的在也沒有動過?”
“你上過奏折嗎?”
“陛下沒有看到?臣讓戶部撥款五百萬修建在農閑的時候修建河堤,他們難道都沒有動手嗎?”
“應該動了吧?”
“應該?那就是說陛下沒有看到過我的奏折了?”
“朕那麼忙哪有時間看這個。”
“陛下不是忙,而是看到臣離開了,一時興奮沒有在意吧?”
“龍飛宇你怎麼說話呢?”
“這一場暴雨損失不會止於一千萬,因為陛下的疏忽將造成多少人流離失所。”
“放肆,你這是對朕說話嗎?”
“陛下,臣現在不想與陛下爭論那些沒用的,臣來請旨,調監門衛,左右衛上去堵塞河道,同時命戶部準備好賑災款項,馬上運往各地。要是洪水倒灌進了長安城,這一切都毀了。”
“好了,你去吧,朕知道了。”
“是,希望陛下以百姓為重,我大唐的子民正在逐漸增多不要因為不必要的損失讓他們造成非戰鬥減員。臣告退。”
龍飛宇說著消失在了大雨之中,看到他消失,李世民拳頭握了緊,緊了握,氣道:“這龍飛宇是越來越不把朕放在眼裏了。”
“臣妾也覺得龍大人這次歸來變化頗多,不就是決堤嗎?如此大驚小怪,這黃河那年不決堤啊。犯得著因此與陛下頂嘴嗎。”
“陛下臣妾到以為龍大人心憂社稷才會如此著急,他也是無意頂撞陛下的。一個為了百姓敢如此與陛下說話的人,這樣的錚臣陛下應該嘉獎才是。”
李世民掃了自己最喜愛的兩位妃子一眼,徐惠是越來越有長孫皇後的影子了。而楊妃卻在長久的爭鬥中已經被壓抑所取代,此時的她隻是一個處處為自己的兒子謀劃好處的母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