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了就拿丫頭們解渴呀,真是一個榆木疙瘩。”
瞥了一眼兄弟那高高撐起的地方,朱元香心頭亂跳,早在年前丈夫張侑就下放到杭州做官,她自從有了身孕後,就一直沒有親近過男人,早已夜夜孤枕難眠了。
可有心和兄弟玉成好事吧,朱元香又有些顧忌,畢竟此事傳出去,對於自家的名聲算是致命打擊,思來想去,還是深深的歎了口氣。
“行了,今日有件喜事告訴你,想不想聽?”強行壓下心頭苦悶,朱元香笑吟吟的把畫冊塞到袖子裏。
張祈安不在乎被嫂子看到醜態,懶洋洋的繼續躺著,笑道:“不就是那蕭玉嘛,嗬嗬,此事我早已知曉了。”
“哼!就知道凡事都瞞不過你去,不過這喜事卻是旁的,想聽嘛?”
朱元香風情萬種的瞪了祈安灝一眼,不等對方說話,喜滋滋的笑道:“真沒想到,這逆子蕭玉竟然還敢尋到京城,隻不過他到底狗改不了吃屎,在咱家販賣首飾得了些錢財,就跑去胡混亂賭,哼!奶奶我略施小計,這小子就把母親和兩位妹妹都賣了給我,那字據就在我這呢,你要不要?”
張祈安隻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嫂子真是心狠手辣,恐怕連那賭局都是她命人提前安排好的吧?不過這樣也好,這小人手段雖說無恥,但對付蕭媽媽卻最是管用。
笑嘻嘻的翻身而起,張祈安親親熱熱的摟著嫂子香肩,笑道:“嫂子隻管開口,多少錢我都要了。”
“哧!”朱元香不屑的一聲嗤笑,豪氣幹雲的道:“真當嫂子如此無恥怎地?蕭媽媽是我幹娘,豈能真個害她,隻不過,嗬嗬。”
說到這,風流美婦仰頭嬌笑,不著痕跡的把嬌軀依偎在兄弟懷裏,笑的有氣無力,呻吟道:“有一天晚上睡不著覺,就想著過去尋她閑話,卻沒成想,你蕭媽媽赤果果的躺在床上,手裏還拿著一根茄子,哈哈,當時那入骨的模樣,真是笑死個人了。”
朱元香說完學著蕭媽媽當時的樣子,媚眼如絲的微微喘氣,緊接著自己都學不下去,格格的笑個不停。
看著懷中花枝亂顫的一代尤物,張祈安立時口幹舌燥,要不是丫鬟們都守在屋外頭,此刻真想把個嫂子就地正法,至於什麼倫理道德,恐怕此刻早就忘到十萬八千裏之外了。
美婦早已發覺不妥,兩人衣衫單薄,對方急升的體溫又能瞞不過誰去?原本打算趕緊離去,這男人一旦忍不住了,幾乎都是隻顧著眼前,光圖著痛快的禽獸。
即使不舍,朱元香還是趕緊坐好,還順便瞪了禽獸兄弟一眼,輕聲道:“成天想著混賬事也不是辦法,沒事就出去玩下,姑娘們最近也跟著無精打采呢。”
“嗯,一會兒就去找她們玩,天氣熱了,是該想個辦法避暑了。”張祈安含笑應承,隻不過還是有反應了,看的朱元香捂嘴嬌笑。
兩人關係實在是太過親昵,朱元香有心戲耍他開心,當下眼珠一轉,朝著外麵喊道:“書萱和紫雪,你們兩個進來。”
張祈安嚇了一跳,急忙又拉開些和嫂子之間的距離,隨即反應過來嫂子的用意,雖然自己已經忍耐不住,但如此發泄在她們身上,又是當著嫂子的麵前,不管用何種方式,都是對女人的不尊重,就是因為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丫頭,才不能當個下人看待。
“嫂子來了,還未上茶呢。”搶著說話,張祈安馬上堵住朱元香的嘴。
“呦,果然是最憐惜娘們的祈二爺哦,不過書萱和紫雪都是嫂子的好妹妹,什麼時候當她們是下人了,這丈夫成天強憋著,身邊女人還不想著伺候老爺舒服啊,哼!”
朱元香從來都是敢作敢當,說話永遠是無所顧忌,這話可說的紫雪和書萱慚愧低頭,竟然半句也反駁不出來,張祈安久未親近女人,固然是他自己不願意,但作為未來的通房丫頭,她們倆卻是隻想著自珍自愛,一心為自己考慮,不願被園子裏的姐妹從此看輕,以至於也不主動獻身,能躲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