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碧柔一副要知道答案的樣子,林立終於笑道:“在這之前,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家中,是否有人叫做陳青玄!”
聽到這話,陳碧柔一臉警惕起來,陳青玄是他爺爺,作為星城乃至全國的玄術高手,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找到他,求得一卦,隻不過爺爺早就已經金盆洗手,而且並不想讓旁人知道他現在的住址。
看到陳碧柔一臉防備的樣子,林立也不多說,從錢包裏拿出一條,和她脖子上一模一樣的卍字吊墜,在她麵前微微擺動著道:“我是陳老的……熟人,看你年紀,你應該是陳老的孫女吧。”
看到林立手中的吊墜,陳碧柔心裏掀起了波濤海浪,要知道自己脖子的上吊墜,以前,可是爺爺的寶貝,輕易不讓別人觸摸,隻不過在十年前,爺爺突然大慟道,人間又失一友,大醉三天後,便將這吊墜給了自己。
可是這青年手上竟然也有相似的一條?
林立接著道:“你不相信我沒關係,我留給你一個電話,你隻管把這個電話給你爺爺就行了。呐,這裏是我電話,背麵有能根治你毛病的藥方。”
陳碧柔拿著藥方,一時有些猶豫不決。
就這這時,響起了空姐甜美的聲音:“旅客們,還有十分鍾,飛機前方到達星城,請您繼續係好你的安全帶,不要隨意走動,等飛機安全降落!”
飛機降落後,林立笑著和陳碧柔說聲再見,並叮囑,一定要告訴他爺爺,便在後者疑惑的表情裏,彙入了人流。
下了飛機後,時間已經指向了晚上十點,林立來到了大學城附近的一家酒店入住,準備第二天上山。
辦好手續後,拿著房卡,林立來到了房間內,把背包一放下,林立就感覺到了不對,這房間內有一種腥氣!
林立把燈一關,調動真氣到眼部,黑暗中隻見一雙跳動著紫色電光的雙眼在掃視,在潔白的標準床,林立赫然發現有不少的蟲狀物正在蠕動著。
方才的腥氣也正是來自於這些蟲子,林立翻開床墊,底下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細小的蟲子。
這種蟲子呈細長狀,頭、翅和腹尾呈黑色,前胸、腹部及足為橘黃色,看起來和大螞蟻差不多,但是林立卻知道這種蟲子的厲害,這在五毒派裏叫做鬼翅蟲!
幼體的鬼翅蟲是沒有翅膀的,隻有吃過人肉之後才會變異出翅膀,而且從此嗜血如命,是一種非常難纏的毒蟲。
林立一眼掃過去,這一床的鬼翅蟲已經悉數長出了翅膀,看來都已經用人肉飼養過,幸好自己沒有躺上去,不然聞到了人肉氣息的鬼翅蟲會群起而攻之,它們身體分泌的一種毒液,可以腐壞人的肉體,一旦沾上,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會,隻能奪舍重修。
既然發現了,林立自然就不會放過,一道指尖雷閃過,頓時連帶著床墊一起被燒成了灰燼!
就在鬼翅蟲被燒成灰燼的時候,遠在麓山山頂處,兩個身穿綠衣,容貌恐怖的中年男子,相繼從打坐中醒來,心裏一陣抑鬱。
兩人臉上都長著無數的小肉瘤,肉瘤裏是正在晃蕩的膿水,隱約可見有猙獰的觸角從膿水裏伸出!
“鬼目師兄!這點子很硬啊。”身材隻有一米二左右,腰粗如桶的一人悶聲道。
“赤斬,要不是我的妖龍正在蛻皮之中,今晚我就要了他的小命!可憐了我那一壺鬼翅蟲!”說的的這人,瘦如竹竿,從頭部往下看去,絕對看不到腰,偏偏有兩米作用的身高,在月亮的陰影下,一胖一瘦,顯得詭異非常。
“根據那逃回來的葉四講來,那小子恐怕有辟穀中期的修為。”矮胖一人說道。
“哼!我那徒兒葉一沒回來,他回來作甚?喂了我的鬼翅蟲,也算是他做的一點貢獻了。”
賓館內,林立看著被一道球形雷幕包裹著的鬼翅蟲,冷笑一聲,將他往外麵一拋,那雷幕散去,鬼翅蟲晃晃悠悠的往黑暗中飛去。
林立捏了一道隱身符,滑入了黑暗中跟了過去。
麓山山頂,盤膝而坐的鬼目突然睜開雙眼,朝著一虛空處喝到:“是誰躲在哪,給爺爺滾出來!”
鬼目之名便是來源於他的那雙眼睛,眼黑隻有如針尖大小的一點,其餘的幾乎都是眼白,據說這算眼睛是奪之於一個厲鬼身上,有看穿虛空的作用。
人未現身,一道如蛇一般的紫雷從遠處蜿蜒射來,逼得鬼目跳開原地,同時擊出一陣綠光,才將那紫雷轟散,自己的打坐的蒲團卻在跳動的雷光下擊成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