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教?
聽到這三個字,楊瀟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充滿異國他鄉的絕色美女。
那妞兒可不好惹啊。
南非鱷魚強忍著劇痛,正準備逃走,就在這時,楊瀟忽然悠悠的說道:“兩年前,在聖彼得堡,讓你僥幸逃了一命。”
“剛才也給過你機會了。”楊瀟淡淡的說道:“難道你覺得自己今天還能活著離開嗎?”
聞言,南非鱷魚臉色大變,聲音都顫抖起來:“你...你是王”話音剛落,楊瀟身形一晃,右腳如同巨斧狠狠地朝著他的腦袋劈砍下來。
知道了眼前這個青年另一層身份,南非鱷魚滿臉死灰,連躲閃的念頭都生不起來。眼睜睜的看著楊瀟一腳踢在自己的腦袋上,陷入了無盡的黑暗當中。
鍾少軍滿臉震撼之色,殺手榜以凶殘出名的南非鱷魚居然就這麼輕易被楊瀟擊殺。
他喃喃道:“王.....”
陡然間,他臉色劇變。能夠讓殺手榜排名第七十七的南非鱷魚,都生不起反抗心思的隻有一個人。
難道楊瀟就是他?
鍾少軍的雙眼掠過一絲恐懼以後,旋即,被熾熱之色取代了。他滿臉激動。
楊瀟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讓人把屍體送到火化場火化。”
“是。”
鍾少軍連忙望向了李靜。
李靜不是第一次處理死人了。她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有七八個滿臉凶神惡煞的中年男子,用麻布袋將南非鱷魚和黑衣青年的屍體裝走。
自始至終,這七八名中年男子都沒和李靜說過一句話。
“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得罪了誰,以至於讓對方不惜花費重金,請南非鱷魚出手。”楊瀟淡淡的說道:“不過,南非鱷魚一死。至少一個星期之內,對方不會再派殺手暗殺你。”
說完,楊瀟就準備離開包廂。
這時,鍾少軍忽然掙紮著說道:“楊瀟,我能不能再求你一件事?”
楊瀟頓住了腳步,淡淡的說道:“你的要求太多了。”旋即,離開了包廂。
李靜忽然小聲的問道:“少軍,楊瀟到底是誰?怎麼連殺手榜排名第七十七的南非鱷魚都嚇得呆如木雞?”
“女人,不該問的東西不要問。”似乎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太過於嚴厲,鍾少軍輕歎了一口氣,說道:“至於楊瀟的真正身份,我也不是很確定。”
“但有一點,我能確定的是,隻要他願意出手,我和小蘭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說罷,鍾少軍望向妹妹的目光頓時變得柔和了許多:“小蘭,你該把麵具摘下來,讓皮膚透透氣了。”
聞言,李靜連忙去端了一盆水和拿了一麵鏡子。
鍾小蘭輕輕地摘下臉上的麵具,然後用水清洗了一下臉龐,抬起頭,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忽然有些癡了。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大抵不過如此。
從落日酒吧出來,楊瀟掏出手機,準備給雲歌打個電話,問一下她還在不在省人民醫院。
不過,掏出來一看,楊瀟就苦笑了一聲。
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
哎,幸好讓人把銀行卡送過去了。不然放了男人病鴿子,她肯定會暴跳如雷,回來滅了我。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楊瀟多多少少對雲歌的性格有些了解。別看這位雲主任脾氣有些古怪,但心地善良,樂於助人。
當然,也嫉男人如仇。
搖了搖頭,楊瀟把手機扔進了口袋裏。他渾然不知道,此時蘇杭電影學院因為他連續廢了張栩,李昆,陳河而翻天了。
教務處,壓抑的氣氛,讓李明很想逃離辦公室。
尤其是當他聽到,楊瀟來學校不到三天的時間,居然廢了天霸會的三名副會長時,有一種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的衝動。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啊。
開學第一天,就強吻了冷麵女神,雲歌。
第二天,在武術社打暈了高手榜排名第八十的張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