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王一兵冷冷吐出一個字,在獨狼的世界裏根本就沒有猶豫兩個字。
秦與月沉默了,突然之間公司出了這麼多事,原本所謂的一團和氣,或許不過隻是一個幌子,她很想找個肩膀來靠一靠,她其實一直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其實她才二十四歲,一個剛剛成熟的女人。
看著秦與月下不了決心,王一兵進勸道:“秦總,也許公司會在近期內受到無法承受的打擊,可比起讓人從自己心頭挖肉的感覺,隻有一個辦法:有多少殺多少!”
心頭挖肉?
秦與月臉色一紅一紫,吐出一個字,“殺!”
王一兵招了下手,兩個安保人員走了進來,王一兵交待了相關注意事項,就是要不驚動公司其它人員,先拿下光頭哥,等證據確鑿,立馬拿下相關人員。
“那個劉菲會幫忙麼?”秦與月問道。
“會!”王一兵肯定地說,“秦總,她其實是個正直的人,她的父親就是經省省委劉書記。”
“是麼?”秦與月不由愣了一下,這一句話包含兩個意思,一個是你是怎麼知道,另一個就是這是真的麼?
秦與月生性敏感,長期壓抑的生活讓她有著敏銳的洞察能力。
“是的,她和弟弟劉健是劉書記的第一個妻子的孩子,所以她從來不提,但她有一顆嫉惡如仇的心,至於這些消息怎麼來的,這對於我們這種生活在最底層的退伍軍人來說,並不是難事,不像秦總隻是關心公司發展,走上流路線,不怎麼接地氣,自然也無法了解到這種八卦之事了!”
“恩,好吧,丘隊長又要說我不食人間煙火了,隻是我強調一下,這件事一定不能動靜太大,我會安排律師配合你們的行動。”
兩人出了監控室,速度行動。
很快光頭哥和三個手下就讓控製了。
“啪!”王一兵揚起手就是一巴掌過去,頓時光頭哥的臉上就出現了五條血紅的印子。
“丘老大!”眼看著丘隊長又揚起了手,痛得眼冒金星的光頭哥,立馬喊道,“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不就是上班喝了……一點酒麼?
砰!
邊上的一個特種兵一腳就踢了過去,對著光頭哥拳打腳踢,嘴裏罵道:“草你佬佬的,還死鴨子嘴硬!”
“停!”
王一兵冷喝一聲,目光在光頭哥三人臉上掃過,殺氣畢露,光頭哥隻感覺後背嗖嗖涼,心似冷冰窖。
“三個狗雜種,打他都髒了老子的手,把那條軟噠噠的小蚯蚓,給老子割下來喂狗,吃裏扒外的東西!”王一兵說完,背著手大踏步離開。兩個特種兵一聽,嘿嘿一笑,手中很快多了一把軍中匕首,小刀寒光閃閃。
“不要亂來,我說,我說!”光頭哥一看這架勢,那裏還管得了那麼多,驚恐地哭喊了起來:“丘老大,別走,我說……是鄭明……是鄭明啊!”
“是啊……是鄭明!”另兩個早就嚇得半死的手下也立馬說道。
“把經過給老子好好寫下來,如果有半句假話,我保證你有上麵的大光頭,下麵的小光頭不見了!”王一兵冷冷地說道,人已經離開。
劉菲關係過硬,很快就帶著檢查局的人過來了,可是鄭明不在,其它的十二個職業經理人全部帶上,馬上會啟動相關公訴程序,楚潔明最終還是來了,畢竟公司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不過奇怪的就是她老媽也跟了過來,坐了大廳的服務台。
自從上次讓王一兵整了一回菜,肥婆現在基本上見著王一兵是饒著走。但是,她並沒有長腦子,一看見楚潔明的老媽來了,她自然就拉著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聊天打屁了。
當然這裏麵沒有一句好話,氣得楚潔明老媽是肺都炸了,這老牛吃嫩草也太容易了吧,自己女兒怎麼這麼不爭氣?那個做父母的不希望聽到自己女兒如何上進,如何優秀,卻聽與一個老男人扯不清、道不明,誰受得了。
楚潔明老媽一氣之下,就站在了大廳門口罵丘八,基本上王一兵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誰勸就罵誰跟死瘸子有一腿,要不然,你為什麼來勸,關你屁事呢?
漸漸地大家誰也不敢去惹她,肥婆自然是倒水鞍前馬後的伺候著,楚潔明忙各種合同材料,與秦與月的私人律師忙得暈頭轉向,個人信息以及備忘錄等等這些都需要。
王一兵也沒有時間去理會,偶爾在大廳路過,還得讓楚潔媽老媽追上來,狠狠地啐上一口。
王一兵頭都大了,娘的,如果不是楚潔明的老媽,王一兵真要讓人把她拖進保安室關著,不過想了一下,搞了人家女兒,讓罵一下也是可以的。
忍吧,老子都忍了這麼久了。
“丘隊長,不好了,鄭明……已經死了!”就在王一兵,徹底搜查鄭明辦公室,一個特種兵走了進來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王一兵不由一愣,娘的,這次動作這麼速度,竟然讓線又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