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過去一看,是個小男孩,十四五歲。在邊上蹲著哭。
“你怎麼了?”我疑惑的蹲在了他的身邊。
“我把給娘治病的錢都輸光了!”小男孩頭也不抬的哭著說道。
我微微皺眉說道;“你怎麼可以拿著你娘治病的錢來賭博?”
小男孩難過的說道;“大家都說這裏很好贏錢,所以我才來,想多贏些錢回去給我娘看病,卻沒有想到,一把都輸了。”說完以後哭聲更大了。
我不由搖了搖頭,心想,賭坊的錢哪有這麼好贏?要是大家都贏錢,那我不是早就關門大吉了!我接著問道“你輸了多少?”
男孩慢慢的抬起了哭的紅腫的眼睛;“十兩···”
我接著說道;“那你娘看病要多少錢?”
男孩聽了話,搖了搖頭;“娘得的是癆病,常常要看病,主要是這次病的太嚴重了。那些錢是我找親戚借的,但是還是不夠,所以我才想到這裏來試一試。沒想到···沒想到···”
我伸出手,拿了一個五十兩的籌碼,遞給了他;“這個給你。”
小男孩驚訝的看著我手中的籌碼。愣住了。
我把籌碼塞到了小男孩的手中;“以後別來這裏完了,十賭九輸,你要永遠記住這句話。”
小孩子立馬點了點頭。
“你叫什麼?”我把小男孩從地上拉了起來,看他一身粗布麻衣,麵貌清秀,年紀小小母親又有病,看樣子過的也是十分艱難的。
“白···白夏雨,娘說我是夏天,下雨時候生的,所以叫白夏雨。”小男孩小聲的說道。
“那白夏雨,以後你可願意在飛叨工作呢?”我給錢,始終是治標不治本,最好的方法是可以給他一個穩定的工作保障,這才是最重要的。
“願意願意!”白夏雨激動的說道,但很快又低下了頭;“隻是···”
“隻是什麼?”我不由好奇問道。
“這飛叨的入職是很難很難的,好多人家都是塞了錢,有關係,才能進來。畢竟這裏待遇太好了,我無錢無勢,要進來,隻怕比登天還難!”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進我飛叨做事,還要靠關係塞錢?這可不是一個好風氣;“那你知道這塞錢都是塞給誰了嗎?”
“恩!”白夏雨點了點頭;“都給了這裏的店管,這裏所有的人都知道!”
我眉頭一皺,媽的!敢在老娘的店裏賺外快!好大的膽子!但是聽白夏雨這樣一說,我也發現了問題的所在,要是照這個趨勢下去,以後這樣的事情會越來越嚴重,必須想辦法解決!
“你跟我來!”我對著白夏雨說道。他點了點頭,便跟了上來。至於一旁的蛇曦晨,我要他拿著剩下的籌碼自己去玩去了,最後我和白夏雨兩人一起來到了這裏的後堂。
剛一進門,就被兩個大漢攔住了去路。
“什麼人!”其中一個藍衣大漢,口氣不善的問道。
‘嘶···’我懷中的小花,見別人對我口氣不善。立馬躥出腦袋,有點發怒,我立馬拍了拍他的小腦袋;“乖哦!”,小花這才聽話的把腦袋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