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們的店管!”我笑著說道。
“是要借錢嗎?”另一個黃衣大漢開口就問。
我一聽,眉毛一挑,感情這裏還可以借錢?我怎麼不知道?我立馬點了點頭;“對!借錢。”
“那好!跟我來!”黃衣大漢便帶著我進了內堂。
內堂的大桌子前,坐著一個體型彪悍的男子,男子此時正翹著二郎腿,見我進來,不屑的說道;“你要借多少?”
“你是這裏的店管嗎?”我好奇的問道。
“我姐她不在!你想借錢找我就成了!”彪悍男子傲慢的接著說道;“隻是得看你用什麼來換了!”
“哦?”我宛然一笑;“你姐知道你借錢給人嗎?”
“與你何幹!”彪悍男子怒道;“你不借就給我滾出去!”
從他的反應來看,她姐姐也許不一定知道這件事情。
“我當然是來借錢!用這個,你看能借到少?”我說完,把一個玉牌,扔到了桌上。
男子不屑的看著我,然後拿起了桌上的令牌,頓時臉色大變。一個不小心,從椅子上翻了下去,一旁的黃衣大漢見狀,立馬把他扶了起來、
彪悍男子,顧不得別人攙扶,疾步過來,立馬跪到了我的腳邊,把令牌恭敬的舉給了我;“主子!小的還請主子饒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主子!”黃衣大漢也是一驚,立馬也跪了下來。
我接過令牌,笑了。要知道,這令牌可是飛叨員工學習的第一課,令牌有兩個,是我和白肖飛一人一個,也就是告訴我飛叨所有員工,誰是飛叨的大老板,所以飛叨員工人可以不認識大老板的樣子,但是一定會認識令牌。當然了,這令牌隻能作用於我和白肖飛所開的飛叨,和琴書合開的,還沒有這個方案。其實說句實話,提出這個令牌方案的最終目的還是,我不願意付賬。
“誰是這家飛叨的總管理。”我開口問道。
“我姐!”彪悍男子意識到說的不對,立馬開口;“是穆桂玲!”
“她人呢?”這個名字聽起來還是很熟的,貌似好像是以前在麗都的一個三樓包廂服務員。
“她很少會來,所以一般都是我代為打理。”男子心虛的說道。
“你打理的可真是好呀!”我語氣變重;“給我行賄,還在這裏給我放高利貸!”
“主子饒命!主子!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主子饒命!”彪悍男子,立馬開始磕頭。
此時我還是很驚訝的,因為他確實很怕我,還怕的要死。
“你們都起來吧!”我還真不習慣別人給我下跪,但是我還是氣勢威嚴的說道;“以後我不想在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次!就繞了你!”
“謝主子!謝主子!”彪悍男子說著又是給我磕了兩個頭才站了起來。
“以後這孩子,就在飛叨做事了,現在交給你,你要好好照顧他。”我拉過了一旁的白夏雨,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