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集團,L市無人不知,掌握著L市的大半的商業命脈,小到零件生產,大到房屋建設學校投資,無處不見它的品牌,L市最高級的商場徐氏就是其最大的股份,報紙雜誌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刊登關於許氏集團的各類新聞,而且徐陵羽還曾為評為L市最有魅力的商人,總而言之,能夠進入徐氏工作,基本都是L市人無業者的願望,甚至徐氏的名氣不僅限於L市,其它省市,著名國家它都有涉獵。由此也可以看出徐家的根有多深,它的背景至今無人參透,也不敢去深究,生怕惹來無妄之災,而這一切都不是虛傳。曾有一家L市的略有名氣的報社派人調查許氏集團的背景,一夜之間破產,報社的人員就如同泡沫憑空消失在L市,這件事後再也沒有人敢去涉及許氏集團的內部。
許氏集團的頂樓,隻有徐陵羽的辦公室,寬敞的辦公空間,澄澈透明的特質落地窗,外麵的人看不到裏麵,隻有裏麵的人才可以看到外麵,徐陵羽斜著身子,看在窗邊,俯視著低下渺小的人車房屋,棕色的眼眸深不可測,不知在思索什麼,他的手上緊握著一張照片,徐陵羽抬起手臂,用一種難以說明的情緒看著照片,是個合照,左邊的人隱隱約約可以看出是年輕時候的徐陵羽,而他緊摟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竟然和徐驀然有五六分相似。
徐陵羽垂下眼眸,臉上透露出絲絲的悲哀和痛苦,霎那間,卻又恢複了冷靜霸氣的樣子,現在還不是難過的時候,她回來了吧,他的心有感覺,她一定在他身邊,可是為什麼找不到,不過他會找到的,就算挖地三尺,最近徐驀然倒是聽話,乖乖在家裏呆著練習禮儀課,隻要她聽話他不會對她做什麼,她還有用處,盡管是他的女兒又是如何,不是她,他沒心去珍惜所謂的親情。
男子發出幾聲詭異的低笑聲,輕微卻悲傷無助,他一個人過了那麼多年,傷口結疤的地方依舊會疼痛,愛果然就是毒。
一個疑似軍人訓練基地的地方,不時發出女生的輕哼聲和擊打聲,她的眼冷冽而鋒利,專注而敏銳,標準的開槍動作,保持同樣姿勢,瞄準距離她50米開外的一個靶子,當發覺射偏時慢慢調準射擊方向,因為手槍依舊被裝了消音器所以周圍隻聽得見子彈射進靶內的穿透聲。
她的身旁,一個麵具男交叉手臂,靠在樹旁,深藍的眼專注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神態,滿意地點頭,才短短今天一天之內她便可以從近距離十米射擊到現在遠距離射擊50米,基本掌握射擊方法,準確射中靶心,她對手槍的使用出乎他意料的靈活,一天可以做到這樣,完全看不出是個富家小姐。
從那天之後,他帶她來暗沙在徐家建立的私密基地,他故意加大訓練難度,從基本紮馬步在酷暑下堅持半天,這個徐家大小姐愣是咬牙不吭聲,額頭直冒冷汗,雙腿打顫也不抱怨,還讓他繼續訓練進度,幸好她有良好的武術基礎,他曾問徐驀然她的武術是誰教的,他想那個徐陵羽應該不會允許她去學這個,結果徐驀然想了半天,模模糊糊記不起來,就是慢慢就會了,她也想不出來是誰教的。
鬼煞意味不明地注視她的精致的側臉,幾滴汗滑下,她沒有抹去,專注在手槍上,這個徐驀然有太多看不透的地方,她專業的武術動作,不可能是天生會的,甚至對十五歲以前的記憶都模模糊糊。
他思索著,這件事要不要和煞說下,她有沒有和煞說過,他眯上泛空的眼眸,他煩惱那麼多做什麼,這是煞的事情,他隻是個來幫煞忙的朋友,他女人的事情,他煩惱個毛。
腦子忽然清晰冷靜下來,他收回跑遠的思緒,回神接著指導徐驀然手法動作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