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九龍客棧》這章發出去的時候,我已經寫了過8完5千的字了,為了更好的保護版權,我申請了簽約,結果是令人失望的。沒過。
寫書不單單對我來說,對其它作者而言,都是異常的艱苦。
為了寫這部書,我跑到圖書館,翻閱了大量的曆史資料和地理常識。已經有了滿肚子的想法,可是當碼字的時候,卻覺得寫出一個即獨特又好的情節,是多麼的難。寫一部武俠小說,並非是為了寫曆史,故事情節我認為非常重要,為此我常常絞盡腦汁。在晚上九點開始,到淩晨1點,把自己忘卻了,像一個神一樣指揮著一個個故事的發生,那些對話,那些人的打鬥,一幕幕飛舞在我眼前。現在的讀者(多數應該是學生),好像更喜歡飄渺,被神化的打鬥,我卻一意孤行的奉行寫實的打鬥,這樣寫,似乎正在背離時代的潮流。
要工作,還有一些家庭的事務要處理。生活的壓力,一直讓我殘口喘延,還花大把大把的時間來寫小說,這讓我彷徨,是不是真的值得?懷著對武術的熱愛,來寫這部書,我擔心,熱情一定會在某一天被現實的殘酷折磨致死。
過年的時候,去給師傅拜年。師傅說了一下年後的計劃,除了教幾樣兵器外,還要學“海子勁”,“金鍾罩”。有人一定會問他會不會,“鐵布衫”,他沒說,我也不知道。即便如此,我心裏也沒有數,要去思考怎樣改善家庭條件,武術,是我的愛,卻不是我的工作。
國術,是民國後才出現的名詞,到解放的時候,又很快被武術這個詞替代了。功夫一詞,在李小龍時代流行了一段時間,在國外更流行一些。我更喜歡武術這個詞,它更有生命力。書取名叫《國術疑雲》,就是想寫民國時期的武術故事,那個時代的武術家,是在兵荒馬亂的年代,艱難的生存,頑強的抗爭,把中國武術這個火種保護了下來。中國在1911年辛亥革命起,開始了一個大的動蕩時期,硝煙一直蔓延到1949年。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國術取代武術的時期,這樣的產生,主要是當時的曆史環境的使然,是一種武術界人士別具匠心的愛國方式。它更強調武術的殺戮!和在殺戮中產生的自信!這些人,把武術更政治化了一些,希望針對外來侵略者的入侵,用武術的殺戮去抗爭。故事從1911年寫起走,就更能很好的敘述國術的產生,到國術的輝煌時期。有人問我什麼是國術的輝煌時期,我個人認為就是八年抗戰,武術界人士在軍隊中弘揚武術精神,在戰爭中,運用武術技術抗擊外來侵略者,保持高昂鬥誌的這段時間。這樣的“國術”對當代愛好武術的人士來說,仍具有深遠的意義。
離奇的故事,不能逃脫曆史的束縛。任何的天馬行空,其實都可以被接受,隻是不同的口味,會被不同人接受而已。我想的隻是保持自己的風格,把想象進行的更合理一些。當然這樣就不能一部分希望故事能更離奇的讀者的胃口。
文筆上,我還是很平庸。我個人喜好簡潔的語言,這和以前看了一段時間的文言文,分不開。和解放前,一些習武者,腦殼不轉彎,直來直去的個性,頗為相似。我不喜歡囉嗦,喜歡看到幹脆果斷的人。個性裏,還有一點小小的幽默。這就是所謂的文如其人吧。
沒想到今天寫這些,一不小心,把申請簽約失敗的感言變成了龍年伊始的發文感言,竟以此來紀念龍年的開始。囉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