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五義堂可以說是安慶府最大的江湖勢力,那五義更是少有的高手堂中又有那麼多的手下,這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他的反應中年人就好似沒看到一般,看向老太爺也是他的父親。“還有官府的司庫言東同樣死在了家中,聽說是正雄的家仆幹的,現在官府已經派人圍困了正家府地……。
……
“動作是不是有些急了。”
簡鳳吟似有擔憂的看著李向東說道,牽著她的手走向大白馬。“我的事情很多,現在又是特殊時期時間對我來說真的是不太夠用。走吧,之前無都考慮過了,手段雖然激烈了一些,卻是少了很多的麻煩,來我扶你上馬。”說著不由分說右手抓著簡鳳吟的左手,左手在其後腰輕輕一扶一推人已被送上了馬背。
女兒家的身體是不容他人輕碰,特別是象簡鳳吟這種內心極其高傲……的女子。好在昨晚李向東首次主動將話題挑開,在爭取她的同意後將二人的關係確定了下來,也算是讓她那顆久懸無著的心終於有了著落。雖然在此過程中出現藉此意外,致使情感上並不顯得那麼完美。
但是在一個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很平常的年代,她也無法掙脫曆史遺留加鎖的束縛。且很早她就知道愛上李向東這麼一個出色的男人,在這種時代背影下想要獨自擁有他幾乎就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也從未想過真的能夠獨享這份感情。都說愛情是自私的,有些東西該爭取的還是要爭取,這樣兒的心裏她簡鳳吟與一普通女子沒有什麼不同……。
“大白,她是我的愛人同樣是你的主人,你要是敢摔了她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但確認了感情李向東也就沒什麼顧及,他的意識終歸是後世而來,封建的東西對他根本就造成不了什麼約束。被扶上馬背的簡鳳吟卻是含羞的暗暗白了李向東一眼,隻是在其突然的動作間讓她有了一絲慌意和心亂,那種觸電般的感覺……。
“我們走,駕……。”
在簡鳳吟上了馬之後李向東則利落騎上相鄰的另一匹,照大白馬明顯要遜色一些的棗紅馬上,揮手間三十幾匹健馬如飛般馳向了上海方向。在那裏還有著一場更加凶險的戰鬥在等待著他們,也真正鑄就了他的另一段傳奇……。
……
一座算不上荒僻,也絕對稱不上熱鬧甚至連村子都算不得的一家不起眼兒的農家小院中,一個小丫頭一個老媽子伴著一位雙十年華的女子正在院中散著步。一張絕美的臉上顯露著一絲寧靜與安祥,身上照著一件寬大的披風將她那有些圓大的腰身圍在其中,一雙白皙如玉的手掌輕輕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輕輕撫動著。
眼神看向遠方,似有著一種飄忽不清之意……。
小院兒的外圍百米內還有著其他幾座院落,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幾座院落明顯都是在它為中心建設的,形成了一種拱衛之勢。每座院落中時刻都不少於倆人或三人不等,四處巡視著周圍一公裏內的動靜,一雙雙警惕的目光中能夠看得出每一個人都是那種受過某些訓練的年輕人。
背後雖然都顯露著刀柄,手中卻是揣著另外一種家夥……。
“田福哥,你的傷勢還沒有全愈就不要去了,這裏不是有我嗎。再說這幫小子都是我一手訓練出來的,沒人比我更熟悉他們,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一道幹瘦正常身高的身影突然從最近一座院落房屋中走出,身上粗布斜向纏裹的外衣腰間一根手工編製而成,粗糙卻很結實的繩子緊記於本就瘦弱不堪的腰際,真讓人懷疑會不會把他那並不粗壯的細腰給勒斷了。頭上沒有象其他人一般疏著辮子,而是用一根不顯眼的細線束在頭後略有些散亂的披肩之勢。
黃而不髒的臉龐十分普通的長相,默然無波的麵孔無不顯示他的年紀應該不大。 一支外表已經磨損嚴重,異於尋常刀劍寬度要窄上許多的帶鞘寶劍,就那麼隨意的插於身體的左側肩頭繩帶之內。左手背於身後,右臂齊肩以下的衣袖隨風飄擺虛不受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裏是空著的,甚至根部的外衣處還隱約透著絲絲血跡。
在其走出房門後,另一道身高差不多體型卻明顯較他要壯上許多的年輕人,緊隨後麵追了出來一臉焦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