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媽的,一群畜生。”陳浩照著地上的幾個人一頓亂踢,腳腳踢在褲襠的位置上。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讓你們禍害人,兄弟們給我打,往死裏打。”陳浩手下的小弟輪開膀子照著地上的人一頓亂打。
院子裏傳來在一陣陣痛苦的哀嚎聲。
“陳浩停手,別打死了,先去哪些涼水來。”
不一會端來一大盆涼水,孫藝將涼水倒在包裹著丁含煙跟鬱芳身上的外套上,盡最大可能的為她們兩個降溫。
做完之後,孫藝一把抓起地上的一人,臉色陰沉的恐怖,“解藥在哪裏?”
“大哥,求你饒了我們吧,沒有解藥的。”
孫藝抓起那人的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捏住,暗暗用力,清脆的‘哢嚓’聲音,那人的手指被孫藝捏斷。
“啊……”那人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聲,都上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
“解藥在哪裏?”孫藝又問道。
那人使勁喘了幾口氣,“大、大哥,我們錯了,是黑豹逼我們這麼做的,這東西真的沒有解藥。”
“哢嚓”又是一根手指被孫藝捏斷,那人痛的死去火來,直翻白眼幾近昏死過去,可是孫藝那那麼容易讓他昏死過去,一拳搗在那人胃口處。
“咳咳。”那人一陣嘔吐,清醒了過來。
“大哥,你聽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看那人的樣子,孫藝料定沒有說假話,“說,這是什麼藥?要如何才能祛除。”
那人疼的渾身哆嗦著,“大哥,這種春藥叫‘浪蜘蛛’,是從國外弄來的最新型的春藥,目前還沒有解藥,一旦服用了這種春藥就會陷入意識模糊進而瘋癲狀態,會不遺餘力的瘋狂尋找發泄的對象,哪怕是條狗也敢上,藥力會持續十二個小時,重者持續做愛虛脫而亡,輕者不死身子也得被作踐的不成樣子,反正隻要吃了這種春藥就會變得連畜生都不如。”
孫藝聽的壓根恨的癢癢,還是努力克製住心裏的怒火,“如果找不到發泄的對象會怎樣?”
那人哆哆嗦嗦的看了一眼孫藝不敢說話。
“說,否則你這十根手指別想保住。”
“我說,我說,如果找不到發泄對象就會、就會……”
“就會怎樣?”孫藝吼道。
“就會抓爛自己的下身以求的快感,或者體內的毒氣發泄不出來,七竅流血而亡,總之隻有找到發泄對象,瘋狂的發泄十二個小時才能祛除藥力。”
“媽的,”孫藝一腳踢在那人頭上,那人昏死了過去。
“孫大哥怎麼辦?”陳浩問道。
孫藝越想越生氣,冰冷的語氣說道“我說過我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到一絲的傷害,誰要敢傷我的女人一根汗毛,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將他碎屍萬段,讓然後悔這輩子活在這個世上。”
孫藝冰涼的聲音寒的讓人還害怕,就如來自地獄的囈語,連一邊的陳浩都打了個寒顫。
“陳浩,搜搜他們上還有‘浪蜘蛛’麼?”
“是,”不一會陳浩從那幾個人身上搜出一小包粉紅色的粉末。
“孫哥,應該就是這個東西。”
孫藝拿著那一小包的‘浪蜘蛛’,“他們用這東西不知作踐了多少女孩,今晚你們別怪我,是你們自找的。”
“陳浩,給他們每人都灌上這種春藥。”
陳浩嘿嘿一笑,“是,媽的,讓他們也自食其果嚐嚐滋味。”
陳浩將‘紅蜘蛛’混到礦泉水瓶子裏,強行逼著每個人都灌上一些,而後陳浩問道“孫哥,那兩個呢?”陳浩指著拴在摩托車上的李峰跟趙大成。
兩個人聽到陳浩提到自己,嚇得支支吾吾亂叫著,瘋狂的扭動著身子。
“今晚的一切跟著兩個叛徒脫不了幹係。”孫藝說著看了看遠處拴著的幾條狼狗。
陳浩似乎明白了什麼意思,“孫哥,我明白了。”
隨後陳浩將剩下的‘浪蜘蛛’水塗在烤熟的羊腿上,扔給那幾條狼狗。
孫藝冷冷的說道,“我是魔鬼,永遠不要激起我的怒火,當我的怒火燃燒的時候,我的對手將萬劫不複變成灰燼。”
孫藝停頓了片刻,“把他們所有人還有那幾條狗關進倉庫。”
陳浩咧嘴一笑,“哈哈,好的孫哥,這幫孫子害了那麼多女孩,今天也讓他們嚐嚐滋味。”
一切辦妥之後,孫藝問道“陳浩,我這樣做是不是太絕情,在你們眼中我是不是也是個十足的壞蛋?”
“孫哥你不能這麼想,他們是咎由自取,他們用這種春藥害了多少無辜的女孩,你這是替天行道。”
孫藝歎了口氣“或許吧,可惜沒有抓到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