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自己就是一座豐碑(12)(2 / 2)

有一個女孩子,一向保守,但由於一時衝動,和男朋友有了婚前性行為。她惱怒、悔恨,卻也安慰自己:“沒關係,他是愛我的!”

後來,他男朋友對她實在是不好,她天天找人訴苦,卻又不離開他。她妹妹勸她:“別再傻了,快些離開他吧!別再和自己過不去。”

她說:“不可以,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的初戀!”

現在,她仍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偶爾流著眼淚訴苦,偶爾安慰自己:“他總會知道我是真心對他好的!”

我想,也許她要的,就隻是自我安慰而已。她很會勸別人分手,最會講的便是:“別傻了,快離開那個男人,別再白白受苦。”這麼會勸別人的人,最後卻勸不了自己,終究也隻能令自己受苦。

看得開,想得透,做不到,常是我們的通病。將別人的事看得如水中倒影般明澈,將自己的生活戴上老花眼鏡。

一個早婚的婦女,因受了諸多婚姻的苦,勸別人不婚最好,還幫助分析種種,最後便勸人下定決心遠離婚姻。

“可是,我怕我媽會擔心。”別人猶豫。

“別管你媽了,真要決定一件事時,把一切都拋開。”她慷慨激昂地說著。

“可是,”人家又疑惑地問:“你剛才不是說,原來你也是不想嫁,卻在母親擔心的眼神下披上嫁衣?”

“對哦,我怎麼忘了,我就是這樣嫁的……”她沉吟起來。

如果隻能說服得了別人,卻說服不了自己,這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

60.遠離痛苦,選擇快樂

生命有痛苦是正常的,有快樂也是正常,如果你緊緊抓住痛苦不放,快樂就永遠也不會到來,遠離痛苦,選擇快樂,讓生命重放光彩。

莫蘭是我從前的鄰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彼此關係非常好,並曾一度被認為是青梅竹馬的一對,但由於上蒼的安排,她中學畢業便不得不放棄上學的機會,去了她父親的工廠,當了一名紡織女工。後來家也搬走了,我們從那以後便斷了音訊。有一次我到郵局去寄東西,無意中遇見了她,那時她宛然已是一個幸福的少婦了。

為了敘敘舊情,我們在郵局附近的一家冷飲廳裏坐下,並每人要了杯咖啡。我原本想聽聽她的幸福生活,也給自己的心靈尋找些許安慰,可她卻向我訴說了她一段黑色的不幸。

“搬走後不久,通過別人介紹,我認識了程傑,一個很帥氣的設計師。隻是歲數稍大了些,但人品還算不錯,我們相處不到一年就結了婚。”

她一麵攪動著杯裏的咖啡,一邊娓娓地說道。

“結婚剛過一年,我兒子程亮就出世了,孩子原來很健康,可誰知在他三歲的時候,一次生病去醫院治療,竟被檢查出是艾滋病毒攜帶者,這下我與丈夫的關係一下降到了冰點以下,我們誰都不能接受這個現實,繼而互相攻擊、埋怨。雖然後來經察實是在孩子出生時,在手術室感染的,我們還是不能原諒對方。後來,在孩子四歲的時候又患上了白喉,死掉了。沒有了孩子的維係,我們很快就離婚了。”

莫蘭輕輕地呷了口咖啡,繼續說。

“這使我覺得羞辱,覺得日子是再也沒有什麼指望。

“我想到了死。我乘火車跑到一個靠海的城市,在這城市的一個郵局裏,坐下來給父母寫訣別信。這城市是如此的陌生,這郵局是如此的嘈雜,襯著棕色桌麵上漿糊的嘎巴和紅藍墨水的斑點把信寫得無比盡情——一種絕望的盡情。這時有一位拿著郵包的老人走過來對我說:‘姑娘,你的眼神好,請幫我紉上這針。’我抬起頭來,跟前的老人白發蒼蒼,他那蒼老的手上,顫顫巍巍地捏著一枚小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