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天師嚇尿了,他給我打了個眼色,我立刻會意,連忙悄悄地離開了現場。
回到房間後,我和趙天師靠在門板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心裏別提多緊張了。
“怎麼辦?你這救兵估計凶多吉少了,你還能再喊幾個過來嗎?這一次你最好喊些靠譜的,別再整一些假人了。”趙天師一屁股坐在床上,很是驚慌地說道。
我的臉色很難看,心想這小叮當是不是腦袋抽了,居然弄一個布製人偶過來,布製人偶怎麼可能打得過僵屍呢?
“哈哈哈哈哈....”
這時候,宅子裏傳來了郭妻嘶啞的狂笑聲,不用想,那布製的土門仁估計已經被撕成碎片了。
我見趙天師嚇得麵如土色,問他怎麼了?
趙天師說,他擔心郭妻懷疑這布製人偶是我們請來的,要來找我們麻煩就慘了。
我立刻緊張起來,說那怎麼辦?咱們要不要弄點東西防身?
趙天師還沒說話,隻聽“砰”得一聲,宅子裏的某扇門關閉了。趙天師長舒了一口氣,說沒事了,女僵屍已經回房間了。
經曆了這一次的失敗之後,我決定再嚐試一下,進入夢境去尋找小叮當。
趙天師很好奇,問我究竟是通過什麼方式請來的救兵?我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還是老規矩,你幫我把風,不要讓任何人進來,也不要打擾我,能不能離開這,就看今晚了。
趙天師連忙答應下來,說他會守在我旁邊,就算郭妻要進來他也會拚死攔著。
我躺在床上,慢慢閉上眼睛,開始默念起那一段入夢咒語。
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始終都無法入夢,就算勉強睡著一會兒,也夢不到小叮當。
我很是煩躁,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期間,趙天師還問,要不要給我唱首搖籃曲?我讓他滾蛋,然後繼續睡覺。
直到兩個小時過去,我終於明白,今晚是見不到小叮當了。
我歎了口氣,對趙天師說,沒辦法,暫時應該請不來救兵了,怎麼辦?
趙天師很失望,說:算了,到了這個地步,也隻有拚死一搏了!
我忙問他怎麼搏?趙天師看了我一眼,笑而不語。
我緊張地瞪著他:喂,你該不會讓我去跟郭妻單挑吧?
趙天師搖了搖頭,說:你別急,先聽我分析。
趙天師告訴我,現在還是白天,郭妻的力量是有所削減的,再加上剛才與“土門仁”一戰,或多或少都受了傷,趁這個時機,我們去來一波偷襲,搞不好就能把郭妻這惡僵給幹掉。
我皺了皺眉,問:怎麼偷襲?這郭妻的身體硬如鋼鐵,我們根本殺不了她。
趙天師嘿嘿一笑,也不言語,而是把手伸進了褲襠裏揉搓起來。搓了好一會兒,他“咦”了一聲,幹脆把褲子脫了個幹幹淨淨,連內褲都褪了下去。
我大驚失色,指著他說:你...你想幹嘛?我告訴你,我可沒有這種癖好!
趙天師沒有理會我,他在脫掉的內褲裏一陣摸索,半晌後,他高興地叫道:“找到了!”
隻見一把約五寸、鏽跡斑斑的桃木劍,從他內褲裏抽了出來。
我很是無語,說你真是一個奇葩,居然把劍藏在褲襠裏。趙天師翻了個白眼,說我懂個鳥,他要不藏在這裏麵,早就被郭妻搜走了。這把桃木劍,可是他的殺手鐧。
我說你有這種好東西,怎麼不早點拿出來?趙天師搖了搖頭,苦笑道:拿出來也沒用,我中屍毒的時間太長,法力大損,根本發揮不出這把劍的一半威力。
“那你現在拿出來,又是幾個意思?”我好奇地問道。
趙天師看了我一眼,說:現在情況不同,郭妻受了傷,加上有你幫我,這時候不拚,更待何時?
說完這話,趙天師又去搗鼓他的內褲,居然又從裏麵抽出了一大把金燦燦的符籙。
我張大了嘴巴,驚訝不已:“臥槽,你這內褲裏到底藏了多少東西?”
趙天師笑了笑,把手上的符籙遞到我麵前,說:這些符籙都被我施過法的,待會打起來,你就往郭妻身上扔。
我有些厭惡地接過了符籙,從上麵嗅到了一股酸臭味,差點沒忍住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