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嚇得跌坐在了床上,雙手死死地捂著胸口,緊張的叫道: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阿讚達文不會放過你的!
王凱撇了撇嘴,說:我管你什麼吳孟達,老子先日了你再說。
我在一旁擺了擺手,讓王凱別再嚇唬她了。趙天師問阿讚迪巴,認不認識這什麼阿讚達文。
阿讚迪巴搖搖頭,說東南亞這麼大,阿讚法師如過江之鯽,他不可能每個都認識。
“還問個屁啊!幕後人在這,直接嚴刑逼供不就都知道了?”王凱很不耐煩地說道,然後一把抓著陳姐的手臂,硬生生地將她扯了過來,吼道,“臭娘們,你到底說不說?”
陳姐咬著嘴唇,緊緊的閉著嘴巴。
啪!
王凱這小子就不是個玲香惜玉的主,直接一耳光抽了上去,然後從身上掏出一把小刀,貼著陳姐的臉獰笑道:我的耐性一向很不好,你要再給我磨磨唧唧的,我就先把你的臉劃個稀巴爛。
陳姐嚇得渾身顫抖,估計這次是徹底怕了。畢竟相貌這種東西,在女人眼裏有時候甚至超過了生命。
“我...我說,你別劃我臉!”陳姐咽了口唾沫,眼中滿是深深的恐懼。
王凱哼了一聲,一把推開陳姐,用刀指著她說道:你最好老實交代,要是敢說謊,你就準備好做一個醜八怪吧。
陳姐鬆了口氣,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目光充滿了怨恨。
我心想這女人可真不是個東西,我一沒打過她,二沒罵過她,還給了幫助她老公回心轉意的道具,結果卻遭來報複。而王凱又是威脅又是打罵,她卻不敢凶王凱。
這世界,還真是欺軟怕硬啊。
我問陳姐,你是怎麼給我下降頭的?陳姐說,她來事務所和我親熱,其實就是一個套。
和我在沙發上親熱的時候,陳姐趁機扯了我幾根頭發,然後偷偷收集了我的口水和一些衣服上的碎片,最後在我辦公桌上的茶杯裏下了阿讚達文給她配的毒,所以我才會中降頭。
她收集到這些東西,讓阿讚達文念咒,給我下死降,再配合我喝進去的毒物,降頭就慢慢開始產生。
當時從郭府回來,我吐出的一隻癩蛤蟆,就是五毒降發作的千兆。
隨著時間的推移,降頭發作的頻率會越來越快,而且一次比一次凶狠,直到我死亡為止。
聽完了陳姐的講述,我瞬間感到一陣不寒而栗,瞪著她說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給我下降頭,而且還是死降?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
陳姐冷冷地笑了起來,說:恨一個人,不需要那麼多理由。也許是從你不接我電話,不給我老公治病開始。也許是那天我來到事務所,你拒絕和我親熱開始。總之,我就是恨你!莫名其妙的恨你!如果在事務所的時候,你選擇要了我,或許...或許我就網開一麵!
“一派胡言!”我憤怒地吼道,“這算什麼理由?你好歹都已經結婚了,卻不知廉恥地勾引我?如果那一天我當真要了你,你覺得你對得起你的老公嗎?”
陳姐臉色一沉,默不吭聲。
“嘖嘖嘖,原來這裏還有個小故事啊。”趙天師在一旁笑嗬嗬地說道。
王凱也笑了,對我說:這還看不出來嗎?她這是典型的由愛生恨啊。你這小子也是暴遣天物,這女人長得還不錯,你幹嘛傻不拉幾的拒絕她?她既然願意給你,你不要白不要嘛。
我白了王凱一眼,心想什麼狗屁邏輯?還由愛生恨?
不過女人還真是可怕的生物,明明是兩件很不起眼的小事,卻能讓她記恨這麼久。
說到底,還是這陳姐太心狠手辣了。
就算恨我,大不了叫人打我一頓不就得了,至於要害我性命麼?
我很不甘心地問她,你老公天生基佬,這是老天決定的,你恨我有什麼用?陳姐冷冷地說,她就是恨我,明明有辦法幫她,卻就是不幫,真是鐵石心腸。
我實在懶得跟她解釋了,首先,我問過小叮當很多次,它明確的表示,沒有治療基佬的道具。然後,這女人居然說我是鐵石心腸?哈哈,真是太諷刺了。
王凱讓陳姐給那個阿讚達文打電話,隨便用什麼方法,把他騙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