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拚命搖著頭,說什麼也不答應。
“媽的,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王凱怒了,一刀紮在了陳姐的大腿上,鮮血冒了出來,痛得她失聲慘叫,險些暈倒過去。
我和趙天師沒想到王凱真動手了,頓時都嚇到了,連忙過去阻止他,我讓王凱趕緊住手,你這樣做是在違法。
“違法怎麼了?反正老子孤家寡人一個,進了大牢就當體驗生活。”王凱很不屑地說道,“倒是這個女人,心如蛇蠍,卑鄙無恥,我就算死也要拉她做墊背。”
聽了王凱的話,陳姐算是徹底崩潰了,身體的疼痛加上心理恐懼,讓她嚎啕大哭起來。
“吵死人了!再哭就割了你的舌頭!”王凱罵罵咧咧。
陳姐看來是真怕了王凱,立刻不哭了,坐在床上縮成一團。
“給你三秒鍾時間,立刻打電話給那什麼吳孟達,就說你找他有急事,讓他來這裏!對了,你可別露出馬腳,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王凱瞪著陳姐說道。
陳姐不敢不從,掏出手機就撥打了一個電話。
我看了王凱一眼,心想這家夥還真是黑社會當久了,就這凶悍的氣質,就不是我們這些老百姓能表現出來的。
幾秒鍾後,電話接通,陳姐開始用泰語交流,因為有阿讚迪巴在這裏,所以我也不擔心她會耍什麼花招。
掛了電話後,陳姐跟我們說,她已經告訴阿讚達文,謊稱有事找他,阿讚達文問什麼事,她說急事,讓他趕緊過來。阿讚達文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趙天師問阿讚迪巴,陳姐有沒有說謊?阿讚迪巴說沒有。
現在的情況,就是做好戰鬥的準備了。
阿讚迪巴從他的背包裏掏出一根白色的雕琢物,趙天師告訴我們,這是阿讚迪巴的法器,具體叫什麼他也不清楚,但是待會和阿讚達文一戰,法器是至關重要的。
王凱在一旁冷笑,說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等那阿讚吳孟達來了,老子一刀下去,他還不得喊我爸爸?
差不多等了一個小時,王凱又讓陳姐給阿讚達文打了個電話過去,陳姐照做,打過去之後說阿讚達文已經到了。
果然,沒過多久房門就敲響了。
王凱走過去把門打開,我們都往外麵看去,隻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露出半邊肩膀的男人正站在那。
他的身上和臉上都紋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紋身,目光陰沉之極,臉上的五官仿佛能結成冰,就好像常年不見陽光的毒蛇一樣。
王凱本來想直接把阿讚達文抓進來,結果一對上他的眼睛,身體不禁打了個寒顫,一時半刻都沒了動作。
那阿讚達文冷冷地掃了我們一眼,然後看到了坐在床上的陳姐,眉頭一皺,似乎明白了什麼,也不見他有絲毫緊張,就這麼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這時候,我觀察到一旁的阿讚迪巴,居然露出驚駭之色。
我心頭“咯噔”一跳,心想莫非他在害怕?
阿讚達文來了陳姐麵前,用泰語問著什麼。陳姐見阿讚達文來了,明顯鬆了口氣,指著我們哇啦哇啦地說個不停,估計是在告狀吧。
“我說,你就是那什麼阿讚吳孟達吧?”王凱終於恢複了他的痞子本色,歪著腦袋對阿讚達文問道。
誰知那阿讚達文根本不理他,而是轉身看向了阿讚迪巴,嘴裏泛起一陣冷笑。
趙天師問阿讚迪巴,你有幾分把握對付他?阿讚迪巴搖著頭,額頭上全是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候,陳姐開口了,語氣傲慢地說:“阿讚達文和我說了,他要和你們鬥法。如果你們能勝過他,他就給韓曉解掉五毒降。”
“憑什麼?”王凱在一旁冷笑,“現在是什麼情況他不懂嗎?還鬥法?信不信我一刀讓他變成聖鬥士?”
陳姐縮了縮脖子,明顯對王凱忌憚不已,湊到阿讚達文麵前小聲說了什麼。
阿讚達文瞥了王凱一眼,表情木然地說了一句話。
“阿讚達文說了,如果他死了,韓曉的降頭就永遠別想解開!”陳姐笑著翻譯道,“除非你們來一場公平的鬥法。隻要你們能打敗他,他二話不說,立刻替韓曉解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