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驚訝地看向他,整個人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似的,瞬間清醒。
對啊,我怎麼忘了這個家夥呢!
不管怎麼樣都要試一試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我立刻掏出通靈手機,給它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它很不耐煩地罵我,問我為什麼這麼久都沒給它獻血?是不是又皮癢了?
我說今晚就給你獻血,不過現在有件事刻不容緩,要是解決不了,以後就沒人給你獻血了。
“什麼事?”它好奇地問道,“反正隻要你給錢,基本上都能解決。”
我苦笑一聲,說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了,便把身上中了降頭,以及和降頭師一戰的事,從頭到尾跟它說了一遍。
“你中了降頭?”它微微一愣,“而且還是五毒降?”
我心想難不成它聽過?便說是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了它的聲音:如果是五毒降的話,那難度就有些大了。而且聽你的描述,那下降的法師很是厲害,連趙天師和阿讚迪巴都敗在了他的手上。
我說是啊,厲害的不要不要的,我現在正在給阿讚迪巴燒紙錢,你到底有辦法沒?
“沒有。”它很幹脆地回答。
“哦....”我垂頭喪氣地應了一聲,心裏感到一陣絕望。
果然啊,這五毒降還是太厲害了。就連無所不能的小叮當,都不能幫我解決掉。
媽的!難道從我遇到陳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有這麼一天?這女人,莫非是我的命中克星?
我很不甘心,但也隻能認命,歎了口氣,剛準備掛斷電話,話筒卻傳來聲音:“也許,那邊有人能幫你。”
“哪?哪邊?”我心中一驚,連忙拿起地電話,激動著問道。
“日本。”它淡淡地說道。
“日本?”
“是的,東南亞的法師,除非你能找到比那個阿讚達文更強的,不然根本就解不了降頭。但日本的陰陽師就不同了。”它笑著說道,“陰陽師的力量,是借助於自然界的靈氣。”
“有什麼不同嗎?”我不解地問道。
“當然不同,靈氣可以治愈萬物,同樣也可以毀滅萬物。你體內的五毒降,說白了就是一股毒。隻要將這股毒清除,你的降頭自然也就消失了。”它淡淡地說道。
聽了小叮當的解釋,我的希望又瞬間燃燒起來,心中說不出的高興。
我問它,能不能把那陰陽師請來中國?來回的路費,住宿費,以及施法的費用,我可以全包了。
“你想得倒美!”小叮當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這種五毒降是什麼陰陽師都能解決的?沒有第六重的境界,根本就搞不定。”
“第六重境界是什麼?”我聽得一頭霧水。
“你別問這麼多,要想活命就聽我的,立刻前往日本京都的八阪神社,找一個叫長穀川隆一的陰陽師,這家夥和我有幾分交情。你去找他,送上我的物品,他應該會幫你的。”小叮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