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愣了愣,說我怎麼知道呢,難道鬼害人還要分原因嗎?
我笑著解釋,其實啊,鬼跟人都一樣,他們做什麼事都不會是平白無故的。有一句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有因必有果,你想想他為什麼不找別人,卻偏偏來找你呢?
“我...我哪知道呀?”班花很不高興,“說得我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我有些無語,看來她還是沒有聽懂我的話呢,正準備解釋下,卻發現班花的臉色似乎不太自然,眼神飄忽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心裏“咯噔”一跳,暗想:莫非她真的有事瞞著我?
我讓班花把知道的都告訴我,這樣更利於解決問題。但班花堅決地表示,她該說的都說了,這鬼壓床就是無緣無故過來的。
我實在沒轍,隻能給雙一打電話,給他講了班花的事情。
“什麼?你讓我現在回來?”雙一在電話裏憤怒得叫道,“這不可能!”
我撓了撓腦袋,心想要是換成是我,每天吃香的喝辣的,還有妞泡,我也不舍得回來。
果然,不管我怎麼勸,怎麼威逼利誘,雙一是鐵了心了,打死也不回。
最後沒辦法,我隻能跟班花說,今晚我先去看看。
班花很高興,對著我的臉親了好幾下,還說我通過麵試了,以後大家都是同事,她會給我暗中操作,讓我快速升職。
我心想這要換在以前,別說親我了,能給我個白眼就不錯了。
果然,人都是這樣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是塊寶,沒有價值跟塊石頭沒區別。
和班花約定好了時間以及告知了她的地址後,我就告辭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我心裏美滋滋的。想到這一天,收獲還是挺大的,工作找到了不說,還跟班花搞好了關係,以後靠著她,說不定還真能起飛。
不過嘛....我也攤了個大麻煩。
我不知道纏著班花的那個鬼到底有多厲害,雖然我現在有股力量,但我不能確認,這股力量能否與“它”抗衡。
我想起之前在酒吧裏的一幕,當時我清晰地看到,嘴裏有兩顆尖銳的犬牙。
難道....我的力量來自於這兩顆牙齒?
我連忙走到衛生間,張開嘴,對著鏡子照了起來。
還算白皙的牙齒,平平坦坦,整整齊齊,哪有什麼犬牙啊?
我沉吟了一番,覺得要“犬牙”出現,是不是需要什麼條件?
比如,先釋放體內的力量?
不過這力量要怎麼釋放?難不成和賽亞人一樣,需要憤怒作為條件?
“咿呀!”
我大吼一聲,氣沉丹田,齜牙咧嘴,將全身的力氣全部集中。
然而,牙齒並沒有長出來。
我又另外試了幾種方法,結果還是一無所獲。無奈之下,隻能放棄。
晚上十點多,我前往了班花所居住的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