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尾巴裏,還是能有一些讓人心情愉悅的事情的——比如天皇誕生日加上日本**********加上男孩節的七天連休。
城田倒是沒閑著。U14國別對抗戰*歐洲區的比賽正好趕在了假日,連打五天。城田怎麼說也是第一次參賽,放假前三天就請了飛了回去倒時差調整狀態適應場地。
“才一個月的時間,狀態恢複得還不錯嘛。”
休息的時候突然有人在她背後出聲,城田差點把水壺裏的水擠到鼻子裏去。
“亞、亞曆克斯!你怎麼在這裏?”
背後那個紅發碧眼的男人名叫亞曆克斯,年齡38歲,德裔比利時人,職網退役在德國開了一家網球俱樂部,是城田四歲至今跟的教練。
“你怎麼來了?”亞曆克斯坐到城田身邊。今年分區賽在冰島辦,實在沒想到能遇到他。城田不解地問,“最近你不是在帶ATP排名40幾的那個……”
“和他的合同賽季初就到期了。哦,小愛真是不關心我……”亞曆克斯雖然是徳裔,但性格裏更多的是屬於比利時人和善而富有幽默感的部分。看著城田一臉疑惑的表情,亞曆克斯笑著搖搖頭。
“亞曆……”城田無奈地叫著他的昵稱,“不過我倒是早就發現這個月的訓練計劃是你寫的了。”
“為什麼?”亞曆克斯問。
“從訓練量上就看出來了。”城田微笑道,“對了,還沒說呢,你怎麼來了?”
“今年我是比利時隊的U14男隊領隊嘛。”亞曆克斯站起來,“好了,該去找臭小子們了。好好打啊,他們沒比賽的話我會去看你的。”
“好的!”城田揚了揚拳頭。亞曆克斯站起來,大笑著揮手道別。
比賽結束是在賽程的倒數第二天,因為沒打進決賽。城田當天晚上就回了日本,因為她的假期可隻剩下一天了。
休息日的最後一天,也就是五月五日男孩節,城田去手塚家借請假三天的課堂筆記,順便還蹭到了年糕吃。
“對了,比賽怎麼樣?”手塚國光把一疊筆記本交給城田,順便問了一句。這種比賽本身就不怎麼有報道,況且日本就算提也隻會提本區的結果。
能別提這件事嘛——這就是手塚當時從城田臉上讀出的表情。
“雖然也進了世界組,但還是輸了啊……前兩天的比賽都輸了,還好後來沒有一直輸下去。”城田微微歎了一口氣,“德國有幾年沒進世界組了,領隊他們倒是挺高興的……”
“對了,手塚君,以後早上跑步叫我一起吧!”城田雙手一擊合十說著,“當時輸就是遇到西班牙隊的上旋狂魔,身體素質又好……繼續打下去遲早會遇到這類型的對手,現在我的體能真的是短板。”
“好。”手塚當即點頭,“不過晨跑也就在半個小時左右,距離不會很長……”
“哦,你們現在有晨練。”城田點點頭。男隊強製晨練,早上七點十分開始,就算是坐公交去學校六點五十也得出門了。
“嗯。”手塚應了一聲。
“你這段時間早上還跑嗎?”城田才剛剛想到這個問題,“你們到學校是不是還有基礎體能,內容不是重複了嗎?”
“嗯,沒關係。”手塚轉身從書架上取出一本書,推了推眼鏡,遞給城田,“這本我看完了,謝謝。”
“哦……”城田剛接過書,就聽到手塚問:
“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城田試著問了一句。雖然還在倒時差,但也不是第一次了,況且還有褪黑色素片的輔助,到明天影響應該就不大了。
“可以,那明天五點四十,我去你家門口等你。”手塚說。
城田抱著書和筆記,笑笑說,“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今天得把這些整理完呢。”
離了手塚家,回家的路上,城田想著手塚的話……“沒關係”的意思是“就算晨跑完再去做基礎體能也沒關係”還是“就算這段時間沒跑再開始也沒關係”啊?如果是後者的話那不是成了單純的自己把他拉出來陪跑了嗎?明天早上還是再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