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自己一人回到賓館,如泄氣的皮球,躺在床上,吊墜霜皓還是沒有還給自己,想到這裏,她將臉蛋埋進被窩裏長長的哀嚎了聲。
聽到房內電話的響聲,便以為是前台的電話,接了起來。
“喂你好。”
“…玩的怎麼樣?”那邊沉寂了會,便傳來了低沉緩緩的聲音,如同電流過境,波進她的心裏,渾身激靈。
“哦,很好啊,那個我看到新聞了,你準備打算怎麼辦?”手指不自覺的拽緊了些,心中自我安慰著,罷了,權當離婚前的問候,就不跟他大呼小叫了。
“還好,在關心我?”那邊問道,聲音帶了些許輕鬆,尾音微微揚起。卻略帶沙啞。
“關心你在那邊別出了事情,省的凍結了銀行卡,我這邊還沒開始刷呢!”她本能的反駁的說著。
“那個你隨便刷。”他似乎低低笑了聲,聲音更加的暗啞。
“你病了?”
“還行,小病,那你先玩,該回來時我會給你電話,不要換房間。”那邊清了清嗓子。
還行,還好,她暗暗在心中腹誹他掛在嘴邊的詞,對於他來說,天塌下來,他依舊會很淡定的說“還好,隻是天塌了。”
“哦!別忘記二十號,我朋友婚禮呢。我得回去。對了等等!”
“怎麼?”
“那個…你得遵守承諾。”她其實有一些怯李深,特別是他沉默深呼吸的時候,但是這一點她必須要確定下來,於是厚著臉皮委婉的問著,又怕他聽不懂,補了一句。
“懂我什麼意思吧?”
那邊沉默了會,她本能的在腦海中浮現了他深呼吸的表情動作。
“恩。”就一個嗯字,率先掛了電話。
有沒有這樣的感覺,在你跟朋友通電話,他率先掛掉電話,隻餘下一溜漫長的嘟嘟音,心中就好似堵了團棉花,她放回電話,雙眼緊緊的盯著天花板,想著他還記得約定,又不願意接受霜凝,莫非是想出家當和尚麼?洗滌一切煩惱?又恨恨的想,就算是和尚,那也是花.和尚!
在胡思亂想中她疲憊的閉上眼睛,睡夢中夢見到了第二天霜皓還是不願意將吊墜還給她。
於是就糾結醒了,睜開眼陌生的裝飾讓她迷糊了一把,厚實的窗簾遮住了強烈的陽光,懶懶的投進一絲絲光亮,房間安靜的一塌糊塗,看著空氣中一顆顆小小的塵埃,她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年,同時心中充斥著滿滿的落寞。
遂拿起電話想給尹用打個電話,然後豪放的說讓他飛來三亞,包養他。
結果電話剛剛拿起,手機就在她手中不安的震動起來。
“喂,你好。”說此話的同時,她還在心中嘀咕,最近的陌生號怎麼那麼多。
“蘇沐沐…”那邊似乎隱忍的喊出了她的名字,壓抑著怒氣。
“恩?是霜皓啊。”
“很好,我的號碼也不存起來,敲門沒人應,電話這是第六個。”
她無所謂的輕蹙眉頭“沒聽見。”
由於昨晚太累,此刻身上還是昨天的那套衣服,於是她掛掉電話,睡眼惺忪的打開門,發絲亂糟糟。
看到霜皓的時候仿佛喝了瓶脈動,此刻的他頭發稍微定過型,一件普通的白色襯衫穿在他身上格外的有味道,袖口隨意的挽起。一邊嘴角正在不悅的勾起,一瞬間讓她想起了曾經迷戀的黑執事。
“幹嘛一大早就來找我?!”她收回目光雙手一搭絲毫沒有形象可言。
“我在想你這張臉蛋能承受些什麼,我能幫你些什麼。”他聲音冷冷的,低下頭仔細的對上她的眸子,她這才發現,他眼睛有很多紅血絲,一根根一條條交錯,十分滲人。
“神經病啊你!做夢夢到我變成悲情女一號你要化身來拯救我?”她向後縮了一步。一手扶著門一邊繼續說道。
“你要是做節目,就去做你的節目,等你覺的空了,閑了,那麻煩把吊墜給我,我的心情很不好,我要睡覺!”
說罷就準備關門,卻感覺一股力道與她的力氣相衝,他一手推著門,略帶無奈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