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堅持與他對視了兩秒鍾,卻發現敵不過,無論是眼神和力氣。
泄了氣的撒了手,絲毫沒有形象的回到臥室中。
卻被他強製性的推進洗手間。
“你快去洗一洗,我等你,開心點沒有什麼大不了!”
她透過鏡子怪異看著他十分認真的表情。
“你還真的夢見我變成悲情女一號了?你是夢沒醒還是腦袋被驢踢了?”她還不打算洗臉刷牙,更何況身邊還有比你好看的人盯著你。
“伶牙俐齒的,小心沒人喜歡你,要溫柔一些!”他伸出手掌又是揉了揉她原本就鳥窩般的發。
如果眼睛沒有花,在他的眼中看出一絲憐憫。一向不喜歡這種類似於施舍的眼神,說她要強也好倔強也罷。
“不好意思,偏偏還有人好這口,我結婚了!”她別過頭推開他回到臥室,蜷著腿窩坐在床上,任是雷打也不動。
一小時後,蘇沐沐與霜皓坐在樓下用餐,並且一臉的不爽,因為他威脅說若不一起下來,那就將吊墜在變魔術時送給別人。
她開始後悔那天為何腦殘的將項鏈帶上,根本就不搭,純粹是因為身在異地總有一種難以啟齒的孤獨,所以才懷著尋找慰藉的心裏,帶上了那條項鏈。
“喂,說真的,像我這麼多金又帥氣的很稀缺,要不要考慮離婚,或者跟我私奔也可以。”蘇沐沐保持著低頭的動作抬眼瞪他,如母夜叉一般。好奇他今天怎麼了,看她跟看乞丐一樣,不,比乞丐更可憐。
咽下了最後一塊魚片壽司。
“謝謝,我找的不是恐龍,稀不稀缺跟我沒關係,還是留給你未來的老婆吧!”說完盡量優雅的擦了擦嘴巴。
“飯都吃了,謝謝你請,要不是你請那就記到我的房間號上,拜拜。”語氣帶著一絲絲的惡劣,他的眼神她不爽很久了。說完就站起來走開。
“蘇沐沐!”他抬手就拉住了她,抓準了她愛麵子。
“你為什麼什麼事都不跟我說?人家好傷心,你別走!”聲音略微的有些大,因為是自助餐,引來了一部分目光。
果不其然蘇沐沐退了一步坐了下來,語氣頗為無奈,刻意的壓低了聲音,豎起了兩個手指。
“我們才認識兩天,我想我們沒那麼熟吧,還有,別用看流浪狗的眼神看著我,很討厭。”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突然呆了呆。
“你剛剛,說什麼事我不跟你說?你知道我什麼?!”
“你對我什麼都不說,那我為什麼要對你說呢?”他故意眼睛略微睜大,做出一種類似於你拿我怎樣的表情。
“……想讓我求你?!沒門!”看他這樣牙齒咯吱作響,心中十分不安,莫非是嚴默然跟他說了所有自己的事情?他們關係好到這種程度?
想及此她便立即否定下去,嚴默然的性格她懂的,這種事情他絕對會爛到肚子裏,他是多麼對隱忍的人。
堪比勾踐孫臏。不然不會那次分手後,時隔這麼多年,一次都沒有主動聯係自己。
其實她忽略了,自己也是沒有主動聯係過他。她便找借口自我逃避,說是於心有愧,事已定局。
“那好,我等會錄節目你要不要看?”
“……不!”收回了思緒,雖然她很想去看,但偏偏放不下顏麵,頓了頓便咬牙拒絕了。
霜皓似乎是知道這樣的答案,無所謂聳聳肩,任她離開。
待到她走進電梯,隨意的朝反光的地方掃了眼儀容,突然間渾身汗毛倒數。
日思夜想的吊墜此時配了條新鏈子,安靜的掛在胸前,她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甚至連重量感都沒有感覺。
發呆的摸著那條吊墜,決定要放好,並且再也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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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哎,這天,熱成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