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沐輕輕抱著她“到底怎麼了,告訴我是不是他死了?”其實遇到這種情況,她隻能想到兩種情況,一是被悔婚了,二是男方掛了。
“他個混蛋!!”觸動了甜靜的情緒,她抱住蘇沐沐猶如一塊浮木。“他竟然跟我說,受不了我了,也受不了家裏的自作主張,他,他,喜歡上了別人!他要娶別人,他說那個姑娘不會要求白玉的婚紗,我,我也就這麼一次的要求……”
時光越老,人心越淡,曾經說好了生死與共的人,到最後老死不相往來,歲月是賊,總是不經意地偷去許多,美好的容顏,真實的情感,幸福的生活。其實說到底,也就是不愛了,什麼家裏的自作主張,什麼白玉的婚紗,隻不過是借口罷了。
想到這裏,蘇沐沐竟然有種兔死狐悲之感。
“不必怪自己,他隻是不愛了,何來那麼多的理由。”她原本不想說出這麼傷人的話,可是安慰的話會讓她心生希翼,還不如直截了當。
明顯的感覺懷中的身影抖了抖。
她頓了頓,撫平了她的發“你……就當他死了吧。”
接下來的幾天,甜靜竟然直接辭去了工作,住在了她家,每天晨昏定省,看似正常,卻越來越偏離正軌。總是在哪裏都能發現淚滴的痕跡,錯過了婚禮的日期,公司上上下下議論紛紛。根據自己當年的經驗,甜靜差不多是得了抑鬱。
反正李深不回家住,也就任由甜靜住了下來,櫃中掛著湛然一新的婚紗,甜靜將它幹洗後便送給了她,說著這麼好的婚紗扔掉太可惜,說著說著就要掉下了眼淚,蘇沐沐無法,強忍住去找那男的理論一番的衝動,收下了婚紗。
她問“如果他還回來,你還會原諒他麼?”
“會。”
“……”
其實蘇沐沐想過,就是給她介紹一個美男,之後她開始另外一段新的戀情就會好很多,想到了尹用,但是鑒於他對所有女的全是保持麵癱的模樣,便也作罷。新的感情不能基於欺騙之上。
思慮良久之後,她想起了一個人,並且相信就他的外表,就能加幾分勝算。電話通了一遍沒有人應,她又打了一次,在數到30時,那邊才接起電話。
“哈,沐沐啊。”
“幹嘛呢,聲音這麼虛,覺的東窗事發對不起我是麼?”霜皓一定猜到蘇沐沐知道了他的身份。
“沒有,有點忙,真的。”
“是,發現了,你去的那個綜藝節目我也看了,很不錯,很迷人,很紳士。”
“……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蘇沐沐站了起來,探著腦袋約莫著沒看到甜靜,才說道“我有個朋友,抑鬱了,你不是心理學博士麼?”
那邊沉默了會“……我是會社會心理學,但不會精神病學。”
“我不管,你就要給我看看,這一段都要陪她,如果你想得到我原諒的話。”
“…你就這麼自信我想得到你原諒?”那邊吭哧笑了出來,就在蘇沐沐麵色青黃不接之時加了句話“那就帶她過來吧,我賣藝不賣身。”
……題外話:大家是不是很久沒見嚴默然了,馬上就要出來了,其實心裏挺難受的,他是個可憐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