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吳佑的解釋,蘇沐沐的臉蛋算是變了變顏色,莫說是她,就算隨便一人,知道有人為自己準備了這麼久的戒指,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同時也暗地怪嚴默然不放好戒指。
她也知道,自己的手指與安謹田一樣粗細,大學時兩人就經常換著戴飾品,讓她誤解也情有可原。
“可是我不明白,既然是情侶關係,見一見父母也沒必要生那麼大氣吧?”蘇沐沐正了正神問道。
“哎,這麼多年安謹田一直纏著他,默然卻一直在拒絕,最近她精神又得了些病,沒辦法隻好任由跟在身邊,誰知道她做的越來越過,還私自拿了他家的鑰匙。”
聽罷這句話,她心裏頓了頓,撥涼撥涼的,他們不是情侶關係,嚴默然從未解釋過,而自己也曾因為他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行為感到惱怒,沒想到倒是這層關係。上次在心理診所,大約也是他陪著安謹田去的。
事情就像是一個烏龍套,起因還是她,雖然她表示自己很無辜。
抬了腳步向前,罷了又退回來,涼涼的盯著吳佑。
“若隻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你是不是更在意安謹田一些。”說完這句話又覺的自己掃了自己的麵子,拍了拍衣服,背著人流走進樓道,停到了門前,敲了敲門聲道“默然,是我,蘇沐沐。”
話剛頓下,嘩的一聲門就被打開。
原本清俊的臉蛋此刻滄桑的緊,好似誰拿畫筆添了幾道滄桑,嚴默然的發絲隱隱亂著,襯衫上的褶皺明顯。倏地抱住她,伴隨著煙草味道“沐沐,我就知道,你還愛我,你終於來找我了。”
她想張嘴解釋,可是想想樓頂還頂風站著個人,便表情肅穆起來。任由著他勒的自己直到肋骨疼。
“我來勸你,上去勸勸謹田吧。樓頂上,風挺大的。”她斟酌很久說了這句話來。剛說罷,嚴默然就放開了她,顫了顫回到屋中坐了下來,吧嗒點開一支煙。
“你可知道她為什麼跳樓?”
蘇沐沐想說知道,卻又覺的這麼說的話,吳佑就有大嘴巴的嫌疑,索性不吭聲。
“沐沐,我要是上去勸她,怕是糾葛的會更多,我怕我們兩個再無可能。”他微微闔眼,慢慢的說著。
她想了想,實在理不通這兩句話有什麼關鍵性聯係。
此時他自顧自的說著“那戒指,我原本想著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送給你了。”聲音微微帶著些沙啞。
她又想了想,也實在理不通這句話的意思。
此時電話響了起來,她拿起來恩掉,是吳佑催的著急了,拍了拍嚴默然的背。
“默然,有什麼事情,我們呆會再說,你先去勸謹田,先讓她下來。”
他聽後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她是讓我上去娶她的,可是我想娶的是你,除非你答應跟我在一起。”
“……”
仔細的想了想,安謹田非要默然答應與她在一起才下來。默然非要自己答應與他在一起,他才會勸安謹田下去。
這麼算了算,也就是自己答應賣身後,安謹田才能乖乖的下來。
於是點了點頭“恩,你先去哄她下來。”
殊不知,她現在也是在哄著他,嚴默然聽後一雙雍雅的眸重現光彩,摟了摟她,說道“等我。”便急急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