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一個出去吃飯,回來的時候如常一樣走樓下的暗道,突然後麵一陣風起,我還沒來得及回頭看,隻感覺到了腦袋十分疼痛,然後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手腳已經被綁在凳子上,而我眼前就是郭海琛。
他冷冷地笑著,頂著我。當然,我不知道他腦袋裏麵想的是什麼,我隻知道大概要綁架我到這裏來的人就是他了。還好,這個地方就是學校的操場的一個角落,隻是很少人來這個地方而已。
我也沒有不服氣,我很冷靜地說:“怎麼啦,是不是缺錢用了?如果是的話,把小太爺的繩子解開,我拿錢給你。”
郭海琛大笑,他的聲音可以掩蓋整個空曠的樓房。“你是跟哥開玩笑吧?你哪隻眼睛見我缺錢用了?就你這雙狗眼也夠可恥的了。”他說完,隨手拿起一根棍子,朝我的胸口捅去。
我不是鐵人,我是一個很普通的中國學生,我想不到的學員暴力事件既然會發生在我身上。痛,是真的很痛,從棍子到我的胸口,到我的肺,心髒,內部的淤血開始擴散,我更加變得無力。我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對待我了。
“嗬嗬,你就是狗**養的小狗,是不是你覺得你喜歡的東西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啊?我告訴你,我當時是怎麼跟你說的,嗬嗬,我當然很天真,我居然會把自己最愛的讓給你,我真的太傻了。但是,我告訴你,你現在想要跟文英符合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一邊說一邊用棍子打我。
我忍著劇痛,沒有力氣反抗,我更不想跟他反駁。或許是我內心內就到了極點,然後我想放棄我的生命。不過,現在我還不能死,因為這樣死去對誰都不會公平,我還對不起家中的老母親。當然,我知道,現在反抗是沒有任何的意義,隻有更強的報複。
郭海琛見我不說話,他自己也打得比較累了,於是叫他的一個打手上來打。我現在有點明白為什麼我住的那個地區有那麼多打手,原來他們這邊都有的,隻是平常不露麵。那個打手笑眯眯地說:“我聽說別人用鞭子打人會更痛,我還沒練習好,小弟弟,你不幸運了。”他說著,開始那牛鞭抽打我。可是那個牛鞭好像就跟他有仇一樣,本來就要揮出去,然後又一下子就反彈到他自己身上。我看到了那個牛鞭子的厲害,一條條辣椒型的傷疤深深地印在他手上。他還要為了顯得自己很強大,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但是這些給他帶來的痛苦,他該用棍子發泄在我身上。我想,我肯定是暈倒了,我沒有了知覺。
我隱隱約約聽到他們兩個人在說話。
“怎麼辦?”拿鞭子的人說,“靠,這個家夥一點都不耐打,一下子就暈了。”
“嗬嗬,別人是貴價公子,哪像我們。好了,你先回去吧,後麵的事情我來處理。”郭海琛說道。
“老弟啊,不要說我羅嗦了,他搶了你的女人還這麼客氣,我覺得你把他交給我的了,我們那邊正好卻個沙包。”
“你以為啊,這裏是學校,搞得太大也不好。你回去吧,我會處理的。”
這時,我的電話響起,郭海琛拿了我的電話看一了一下。然後他坐在一邊喝茶,過了一會兒,又開始用冷水潑醒了我。
“牛人,睡著了。這樣的痛你都頂得住?”
我還是沒有出聲,這次我更懶得看他一眼。
“好啊,你不跟我說話好啦,那你就是把所有的罪名都默認了是吧?”郭海琛走了過來,開始在我的傷口上撒鹽。
鹽遇到水要融化,發出熱量,對於傷口來說,絕對是一件慘無人道的事情。我極力地忍著疼痛,盡管我一再鎖緊眉頭,我還是一個字都不肯跟他交流。
“詹小康,為什麼你今天表現像一個懦夫,你是想我同情你嗎?”郭海琛假作同情地說。
我不稀罕任何人的同情,我更不稀罕他的同情,所有的煩惱也不過是自找煩惱。不過,這個仇,我會報的,隻是時間的問題。我依然冷酷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郭海琛無可奈何:“如果你真的是一個啞巴,那麼我就剩你一個人在這裏好了。”
這時,我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郭海琛更加憤怒地瞪了我一眼:“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我放了,今天我們就來一個生死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