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聽著老媽的話,我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熱,一下就哭了出來。果然不管在家如何跟父母鬥嘴,但是到了外麵,遠離家鄉,時間一久便會知道父母的好,才會明白他自己最大公無私的是父母。
“行了,你這孩子,小時候我和你爸怎麼打你都不會哭,現在是怎麼了,遇到一點事情就哭了啊。”
我哽咽狡辯道。“媽,我沒哭。我隻是喉嚨有點不舒服而已。”
“行了,行了,沒哭就好,不行就回來吧,反正我也正想讓你回來一趟。”
“恩,媽,我明天一早就出來回來。”我又和老媽說了幾句,才掛斷電話。我竟然不知不覺唱起了世上隻有媽媽好,果然人越長大感概越多,看來我也開始老了。躺在床上我玩了一會兒手機,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車站,買了一張清風縣的車票。坐在候車室,我竟然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何麗蘭這個暴力女。我和她第一次便是在這裏遇見的,其實有她在總不會這麼無聊,忽然之間竟然有些想念她。一晃都是一個多月沒見她了。
恍惚中清風縣的車子已經到站,我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去,靠在椅子上就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之中我發現車子停了下來。MD這麼快就到站了,我平時可是要坐兩個多小時的,今天這才不到一個小時,這司機以為他是在開跑跑卡丁車呢,真不把客人的生命當做一回事,必須得好好教育下他。
我睜開眼睛,準備說叨一下那個司機,這時才發現,原來不是到站了,而是有人要上車。我看了一眼上來的就準備再次去找周公的女兒約會,不過瞬間我擦了擦眼睛,重新抬起頭盯著上車那人。雖然他的帽簷壓的很低,但我還是能一眼看出他是監仁。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我頓時提高警惕盯著他。這裏可是回清風縣,怎麼會在這裏遇上他。想到這裏我趕緊撥通樊玲的電話,隻不過電話響了幾聲之後,直接被掛掉了,不用想我也知道,肯定是樊玲在生我的氣。我無奈的裝好電話,盯著坐在前麵的監仁。
隨後我從自己的背包內拿出魯班真尺,經過上一次的使用,我對魯班真尺,已經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我默念魯班咒語,隨後站起身,朝他走過去。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我特意用魯班尺挨了他身體一下。
忽然他猛地抬起頭盯著我,嚇得我趕緊將魯班真尺給收起來。他的眼神實在有些詭異,竟然射出一股寒意,讓我打了一個冷顫,不過他好像沒有察覺到我動用魯班真尺,一點也不像認識我的樣子。我趕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我一看魯班真尺,立馬愣住了,真尺剛才挨著他身體的一端,竟然有黑氣湧動,果然這個監仁有問題,如果我猜得不錯,他現在已經不是監仁了,而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多小時我一直在想如何對付監仁,終於車子到站了,坐上的人迫不及待地下車去,我看了一眼監仁也下車去,連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