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你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當初她會那麼的絕情嗎?”陳浩軒語氣淡然的問道,殊不知他抱在胸前的雙手握成拳頭已經緊的不能再緊了。

這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但卻也是眼前這個女人“林初夏”一手造就的傑作,不.。也許正如他所說的一樣,剛開始就是一種錯誤,他隻是把錯誤延續了下去,盡管是現在他仍然還再堅持著所謂的錯誤而已。

陳浩軒的話卻是字字誅心,刺痛著初夏的每一根神經,痛的她有些恍惚,多年前的場景一幅一幅的在她的腦中飛快的閃過,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那樣的深刻,刻在了她的骨子裏。她有些小激動的說:

“陳浩軒你如果是個男人,就不會把責任都推到被人身上,縱使是錯,也是兩個人的錯,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

“都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難道就沒有反省過你自己,午夜夢回,你有沒有一絲的愧疚,會不會做噩夢,就不會害怕當年我未出世的孩子來找你報仇.憑什麼你現在還能如此的囂張,憑什麼?”

初夏的臉頰有些蒼白,孩子於她而言是什麼?那是長在她胸口的一顆朱砂痣。

這幾年她小心翼翼的守護,卻被他就這樣的給點破了,怎能不痛,眼淚順勢而下,滴落的那樣的決絕。

她想他憑的不過是她還放不下而已,憑的是她還愛著他而已,後麵的話她並沒有說出口,些事情沒有辦法裝作沒有發生過,即便是有愛,但是他們的世界早就隔的太遠,太遠.。

林初夏的話連同那滿是淚痕的蒼白容顏一並落到了陳浩軒的眼裏、心裏。他順手把旁邊的紙巾遞給了她。

她說的沒錯,孩子是他這輩子有生以來最後悔的事情,他怎麼能不耿耿於懷,這幾年他也同樣的受盡了折磨。

林初夏接過住紙巾,擦幹了眼淚

“當年沒有勇氣說出口的話,現在說出來了心裏卻輕鬆了很多,從來都是你的愛大於我所需要的,所有事情都是要按照你世界裏所認知的一樣,太多的強加給我東西,卻不是我想要的,壓力大的讓我覺得失去了自由,那是一種強烈的窒息感。“

“你到現在仍然還是明白,和以前一樣的自私,不.。不對是更加另類的變本加厲,一個口口聲聲說愛的人,現在還能拿著曾所愛的人的父親來威脅她的人,真的很可笑.嗬嗬。“

她的聲音略顯嘶啞,手裏的指甲早已經陷進了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