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那些東西不是她不想回憶,剛到法國兩年的時間裏她晚上會經常做噩夢,半夜驚醒總會痛徹心扉,後來要不是有個小嘉熙還有一個張煜城陪著她,讓她逐漸的遺忘掉那些噩夢,她都不知道那幾年該是怎麼樣的時光,如今想來還是會隱隱作痛。
陳浩軒聽著初夏有些諷刺的話語,心裏麵好像有人在說,你看吧,這就是你最愛的人對你的評價,你在她的心裏就是這樣的自私自利,你對她的好她卻一點都不記得,嘖…。嘖。
陳浩軒皺眉,說道:
“如果你認為的我就是那樣的,現在就算我卑鄙、無恥、自私、下流也無所謂,有些時候我不會去解釋,不管以前如何,以後我再也不會再放手了,還有你現在不用著急和我劃清界限。”
初夏本是要反駁的,但是後麵的話卻讓她把所有的話都收了回去,這幾年在雜誌社工作,有時候也會寫寫稿子,她能很肯定的知道,一個人能說出這樣的話那麼必定是有理由的。她氣急了,但卻早已經無力發作,早在她同意回國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是一個失敗者了。
陳浩軒放下交叉在胸前的雙手,然後抬起他的左手看了看手表,繼續說道:
“在是北京時間淩晨12:00,飛機到達S市是清早7點,也就是說我們還要在飛機上度過7個小時,這段時間你可以選擇睡覺或者幹嘛,到達S市之後我會立刻帶你去見你的父親,這也可能是你最要關心的問題。”說完之後他看了看林初夏,便把椅子放緩然後躺下了,再不看她,他和初夏之間現在唯有如此的緘默才能夠讓他冷靜下來。他歎了歎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初夏看了看旁邊躺下休息的陳浩軒,剛上飛機的時候因為心裏著急,也沒有太注意周圍,她的視線這才掃過整個機艙,卻是空無一人,但是很明顯這個機艙裏麵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而此刻確實深夜,如此的安靜下來心裏卻百般的不是滋味。讓她現在睡覺怎麼能睡得著,她把頭靠在椅子上麵,思緒逆回
炎熱的夏季,整個學校都充斥著一種燥熱的氣息,而學習也是日益沉重起來,初夏仍然還是住在學校裏麵,並沒有回家。
陳源昨天竟然向她表白,可是當時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因為這句話來的太突然了讓她有些適應不過來,看到陳源那張陽光一樣的臉龐,她卻想起了另一個人來,她沒有說一句話轉身就跑開了。
那幾天她過得有些恍惚,林初夏心裏有些不確定的一些東西,慢慢的滋生開。
有一天下午雅楠卻突來找初夏,在教室門口繞了大半天,每一節下課初夏都能看到雅楠在門口盤旋,終於她自己坐不住了就走了出去,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