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看了看高興的眾人,附到陳源的耳邊說道:“我去一下衛生間,你們繼續。”

初夏能從衛生間的鏡子裏麵看到此刻她的脖子以及臉上都有已經發紅了,還有一些癢癢的。再過幾分鍾就該得是長起紅籽了。

她用手捧了些水敷了敷臉,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出去,其實大堂裏麵的燈光有些昏暗,要是不仔細看也不會看到她的異常。

而陳浩軒卻不時的往初夏的位置望去,他起初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常。隻是慢慢的他看到初夏會用手去摸下臉,陳浩軒有些皺眉起身走到初夏的旁大聲的問道:

“初夏.你是哪裏不舒服嗎,還是不習慣?”

初夏有些愕然的抬頭,看到有些焦急的陳浩軒,無奈的笑了笑。

“剛剛喝了一點酒.。”

陳浩軒的眉頭更加的深重,轉身過去和其他幾個人說了些什麼,然後拉著初夏就走了出去。

直到走出酒吧,初夏都還有些恍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能隱約聽到陳浩軒一直在碎碎念著些什麼。

一切都在無形之中被有型的推動著,連同著他們的青春一起。而最初的開始往往都是最無心的。

飛機到達S市的時候是早上7:30,初夏有些木然的跟在陳浩軒的後麵,直到走出機場她才想起,她什麼都沒有拿,她的護照是陳浩軒一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她的衣服隻是從教堂出來以後在街邊的服裝店裏陳浩軒讓她換上的。

如此說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已在他的計劃之內的,他根本就是早有預謀。

初夏衝上前去和陳浩軒並排走著

“現在,你要帶我到哪裏去?”

“見你父親。”

“我。。我爸爸他還好嗎?”

“見了麵你就知道了。”

“他。究竟。。”初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浩軒打斷了。

“上車”簡短的話語說完,陳浩軒率先跨上了轎車的後排位置。

初夏這才恍然發現他們已經走出機場了,而眼前是早已停好的黑色轎車。初夏不再多言,也跟著鑽進了車裏麵

初夏上車以後就不再說話,一直沉默的盯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高大建築物。隻是這些建築物比起五年前更多了些。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她上個星期才從這裏離開,現在又回來了,那時她自以為自己再也不會踏上這塊土地了。隻是她此刻沒有多大的心情來欣賞這一切的東西,初夏隻想看到那個她牽掛已久的人。

初夏想就算現在問陳浩軒,他也一定不會說的,等她看到了父親,所有的事情都會有一個解釋的。

陳浩軒很淡然的看著旁邊有些愁雲慘淡的初夏,有些不忍,但是卻忍了下去。

早高峰時間,盡管繞的是比較遠一點的路,路上還是有些賭,40分鍾的車程卻走了有一個半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初夏有些焦急的下車,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裏明顯是一個高檔住宅別墅區,而並不是醫院。

“陳浩軒,你鬧夠了沒有,你耍我.,我爸爸不是該在醫院嗎,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陳浩軒挑了挑眉,看著像獅子一樣隨時爆發的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