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說過你爸爸在醫院。”

“照片上穿的不是病服嗎,那不就是在醫院裏麵。”

“哦,是你的理解有問題,我不覺得穿病服就該是在醫院。”陳浩軒一邊說著一邊往別墅走去

“你.”初夏有些無力反駁,不知道說什麼。緊了上去。

周邊的環境以及設施設備都很高雅,就連進門都是帶指紋的,顯然這裏不是一般人能住進來的。繞來繞去終於走了進去。

初夏跟在後麵,看著陳浩軒進門換鞋,一氣嗬成,好像她是一個隱形人一樣不存在。

初夏打量著這棟別墅,總感覺有些熟悉,但是卻又說不上來。她站在玄關處定了定。始終是沒有想起來到底是在哪裏見過,索性便走了進去,卻看到陳浩軒悠閑地坐在沙發上。

“陳浩軒,你幾個意思,我爸爸在哪裏。”

陳浩軒卻沒有回答她而是大聲的喊道;

“張姐.張姐,在嗎?”

一分鍾不到,大廳裏便多出了一個中年女人,看上去有些樸實,一臉笑容。

“少爺,你回來了,我去給你倒水?”

陳浩軒擺了擺手說:“不用了。”他的手指了指林初夏所在的方向。“張媽,你帶她去看看林叔,記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初夏在旁邊有些莫名的聽著兩人的對話,直到那個被叫做張媽的人叫喚她“林小姐,你跟我來。”她看了看閉上眼睛假寐的陳浩軒,跟著張媽走上了樓去。

坐在沙發上的陳浩軒看著初夏被帶上樓,直到背影消失不見,他鄒了鄒眉毛,不是他說,隻是有些事情要讓她自己親眼看到她能相信。盡管事實有些殘忍,但是他也無能為力。

而另一邊初夏跟著我張媽上樓,一路拐到了裏麵的最後一間房,初夏有些緊張的捏了捏手。

“爸爸”那個在記憶中有些模糊的身影,最後的印象便是停留在那一場車禍,等到警察聯係到她,她趕到現場的時候,早已經是一片荒涼,一堆燃燒後留下的汽車架。

讓她怎麼也不能相信,不能接收到這個現實,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能這樣就沒有了。後來警察給她了她爸爸的遺物裏有一塊玉,上麵刻著的是“初夏”是她的名字。

後來的一個月她都恍恍惚惚的一直都相信,那個人會死掉,直到她的“媽媽”張欣來找她,那個消失五年的人來找她,告訴了她不知道的一些過往。

那天天氣很好,她放學去宿舍的時候,在宿舍樓下被人攔住了,那人便是張欣,五年也沒能改變她的容顏,一如從前,那個前兩年還在初夏的夢裏麵經常出現的人,此刻站在她的麵前,卻是在那人離開以後。

初夏鄒了鄒眉,想從旁邊繞過去,卻被她拉住

“初夏,我們談談。”

初夏口氣不善的說道:“我沒什麼和你談的。現在是來幹嘛同情嗎我不需要。”

初夏掙脫了她的手,往前走去,沒走兩步又拉住

“我們談談,是關於你爸爸的,我想有些事情你現在是有權利知道的。”

初夏回頭看了看她。

學校外的一家咖啡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