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看到這貨就來氣。走過去,抬起腳,一腳踹他身上,忍不住罵了一句,笑你馬幣!你個雜、種,差點給老子的眼睛搞瞎,你還敢笑?
結果這家夥咬牙切齒,瞅著我們,就惡狠狠的在哪裏“哇哇呀呀”。昂基臉色大變,也跟著他一起嘰嘰哇哇的說了起來。說著說著,兩人的情緒是越說越激動,就他那暴脾氣,說急了之後,上來就是“哢哢”的一通削。
我問旁邊的登盛,這貨到底說了啥?給昂基激動成這樣子了?
登盛臉色也不好看,瞄了我一眼,說這家夥告訴我們,抓著他也沒用。他師父今天就要過來,到時候要發現我們綁了他,讓我們全都得陪葬。
我也慌了,因為按照之前banya所說的,這真正的老“降頭師”,神秘莫測。他會的手段多著呢,得罪了他,鬼知道我們還能不能活著回去。
心裏有點發虛,於是我對昂基說,算了!讓他解了降頭,趕緊讓他滾得了。
昂基這人就有點倔,尤其是受不得人威脅,馬上就是一瞪眼,咬牙切齒的就說我糊塗。這貨是啥人?做的是啥事兒?今兒咱們為求自保,讓他解了降頭就走,明日還不是會有別人中招。
我聽到這話就是一急眼,問他想咋整?總不能說真把他給搞死吧?
昂基這人也是心狠手辣,冷哼一聲,說別急!有的是手段。既然他愛逛賭坊,咱們按照賭坊的規矩來辦事兒。
說到這裏,他衝著旁邊的登盛打了個眼神。
登盛上前去,一腳踹在他膝蓋上,當場把banya的兒子給踢得跪在了哪裏。
我還在納悶他要幹啥呢。
結果昂基按住了那“降頭師”的手,說得再明白不過,他靠著這雙狗爪子放降頭害人,那就把他這雙手給廢了。掏出了手中的刀子,昂基眼裏麵都是火,看那節奏是準備挑了他的手筋。
雖說有點殘忍,但善惡到頭終有報,他害我和昂基,昂基現在要報複,免得他以後出去繼續害人。可以說,我們實在沒招,這是“不是辦法的辦法”!
banya的兒子剛開始還凶神惡煞的呢。但這一刻,見我們真的是動了手,亮了刀,他開始緊張了起來,嘰嘰哇哇的就叫。
他爹banya跪在那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不斷磕頭求饒,讓我們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這要是手筋給挑了,他兒子這輩子就成廢人了。
說完這些,老頭又勸他兒子,趕緊把昂基身上的“蟲降”解了。免得惹怒了我們這群人,到時候兩父子性命不保。
那家夥還堅持不說解降頭,反而讓昂基先放了他再說。我前麵已經說過了,昂基不是受人威脅的人,你敢談條件,最後受傷的隻有你自己。
這不……
那貨討價還價,話音剛落,就是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咋的呢?
因為昂基手中的刀子,已經送進了他的大腿。這還不算,昂基一邊擰著刀,一般咬牙切齒的衝著慘叫不行的“降頭師”說,今兒要是不解了他的降頭,就把他給整死。
那人也混!冷笑著說,你身上的降頭要是不解開,一個月後你也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