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這話說完之後,昂基第二刀送進了他屁。股蛋子上,疼得降頭師再次慘叫。
昂基冷笑一聲,我好歹還有一個月,但你就一天了。今兒解不解開降頭都無所謂了,老子先整死你,把你這身上啊,捅上十七八個窟窿眼,讓你嚐嚐“肉的滋味”。
說著話,手中的刀子一轉一回,降頭師眼眶子全都是眼淚花子,一個勁兒求饒。表示願意解降頭,換自己一條狗命。
你瞧你瞧,咱中國的老話就是沒說錯,衝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昂基這“爛仔”,簡直是把這一條精髓發揮到了極致。
很快,降頭師衝著banya一通哇啦哇啦,他火急火燎的跑回屋子裏麵,還招呼了英達一聲。兩人進去之後,一通翻箱倒櫃,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再次出來。
英達手中拿著一個小瓶子,瓶子裏麵是綠色的粉末。他告訴我們,這玩意兒就是他說的“解藥”,可以解開昂基身上的降頭。
昂基接過那小瓶兒,接著對我和登盛講,他要是服下了這藥有啥異常。他啥也不想,就喊我倆給他倆一刀,讓這兩父子陪他“去”了就行。
我咋聽到這話這麼邪性呢?你刀都架在了人家的脖子上,我不相信這貨不要命了,還敢給假藥。
昂基服了藥,一會兒的功夫,這臉上就是紅色一片。
我問他咋樣了?
昂基怪異的看了我一眼,讓我心頭一揪,結果這貨突然哈哈一笑,說“安逸慘咯!”
我鬆了一口氣,罵他不是個東西,這都啥時候了還嚇唬我們。既然這降頭也解了,就把人給放了吧,你都捅了人家兩刀了,就是有啥仇也該解了。
登盛心眼兒多,果斷的搖了搖頭,說要不得。咱還是多個心眼,萬一這是個慢性毒藥,暫時看不出來,以後要再出事兒咋整?
昂基點了點頭,張著嘴,剛要說話呢。可下一刻,他突然臉色一變,啥話也說不出來了,轉身蹲向一旁,直接就吐了。
我趕緊過去拍他的後背,問他咋了?
昂基說不出話來,指著自己的嗓子眼兒,一個勁兒的幹嘔。
旁邊的登盛是火冒三丈,怒火中燒,撿起地上的刀子,接著怒氣衝衝的走過去。一腳踹在“降頭師”後背,這貨也狠辣,刀子直接放在了那人脖子上,就要割掉他的喉管。
老頭banya嚇壞了,眼淚水一個勁兒的流,跪在哪兒腦袋跟磕蒜一樣,不斷的“哇啦啦”,一邊說一邊磕。
“別慌!等一下!”
我趕緊叫住了登盛,免得這貨真把人整死了。他是當兵的,又上過戰場,要割個人的喉嚨,實在太容易不過了。整死一個人容易,要想再複活那就難了。
為啥我要喊住他?
就因為昂基幹嘔了半天,我突然看到他嗓子眼兒裏麵有啥玩意兒。讓他張開嘴我看看,這一看……全身汗毛都給我嚇得倒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