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還真是有點心慌!
麻蛋,那豈不是很危險?這裏都是一些不講套路出牌的主兒,說不定啥時候,自己莫名其妙中了降頭,咋死的都不知道。
阿ann這次可不反駁我,點了點頭,她說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兒。這些家夥一個個的都是壞透了良心,為了達到目的,賺取金錢,更是不折手段。
我看她說得這麼稀奇,還真是有點心虛,說那特娘咋辦?咱還是趕緊的走吧,不然真出了點啥事兒,咋死的都不清楚。
阿ann笑了笑,說這“阿茲婆”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又不是隻有咱們兩人。這有啥值得但係的?
我一看也確實哈。雖說裏麵的事情夠邪門,可來這裏的人依然是絡繹不絕,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哪怕風險再大,可為了財富,冒險的人依然比比皆是。好比是“嫖屍”,明知道是場豪賭,可依然還有這多人去整!
突然的想到了這茬兒,我就想到了上次的老胡,也不知道他和陳小二去找“敲屍人”,結果咋樣了。
“喂,想啥呢?”
就在胡思亂想的關頭,旁邊的表嫂阿ann有點不耐煩了。抬起手來推了推我,將我思緒給整回了現實。
我搖著頭苦笑,說沒啥。
她有點惱羞成怒,發脾氣似的問我,既然沒啥,你倒是說說看,到底剛才我都說了些啥玩意兒?
我漲紅了臉,來了句,咋?剛才你說話麼?
氣得阿ann那小粉拳,朝著我身上就錘了幾下,說我腦子裏麵裝的都是草,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瞎捉摸啥。她的意思是,等下在黑市不要輕易招惹人家,不要盯著人家看,不然被認為是挑釁的話,那就死定了。
我點了點頭,說明白了,這就咱東北的“你瞅啥”。隻要說了這句話,基本上就是開戰的宣言了。
阿ann捂著小嘴一個勁兒樂,說差不多吧。趕緊找人要緊,咱們往裏麵走走。
剛走了半截,我覺得阿ann這方法有點不對勁兒。要知道這年頭,並不是說你不想招惹別人,別人就不會來招惹你的啊。當即我蹲下身子去,阿ann一陣納悶,問我發現啥了?
也不說話,我扣了一坨稀泥,趁著她不備。在阿ann的小臉蛋上,“刷刷”的就整了兩下,嚇得她一個勁兒躲閃。我貼上去,可勁兒的噌!
阿ann嚇壞了,問我幹啥呢?
我說中國有句老話說得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她長得這麼水靈。不去瞅人家,不代表人家不瞅她是不?萬一誰要看上了阿ann,起了歹心可咋整?
阿ann點了點頭,說我這話有點道理。接著她也趁著我沒注意,如法炮製,給我臉上也整了兩下。
我也是可勁兒的躲閃,說她癟犢子玩意兒,到底整啥呢?
阿ann來了句,降頭師也不一定是男的啊,女人也是有的嘛。
啊呸,老子也是服了她了!
結果趕緊的一躲閃開來,立馬的出事兒了,有個家夥提著一個像是翁的鬼玩意兒走過來。因為要躲閃阿ann的“髒手”,我一下子懟了上去,他猝不及防之下,頓時東西給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