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南宮司痕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冷硬的溢道,“千金難買本王心動!”
如果這話換做一個溫柔深情的男人來說,那一定是一句動人的情話。可偏偏這一句動聽的話卻是從一個冷麵的男人嘴裏說出,端著傲慢不羈的架子,帶著逼人就範的氣勢……
不知怎麼的,羅魅突然想笑。
而她還真是扭頭抿著紅唇勾了勾。
哪怕她掩飾得很好,笑意也隻是一瞬間,並未讓他瞧見到,可南宮司痕還是明顯的察覺到她氣息變化,冷冽的眸光突然閃了閃,眸中的冷色也逐漸淡去,變得深邃起來。
“乖寶……”他突然呢喃了一聲。
“……”羅魅罕見的愉悅頃刻間消失,額頭上隱隱的掉起黑線,隻覺得渾身汗毛都在發抖,那真是被他這一聲給惡心到了。扭回頭,她再次冷漠的瞪著他,“別亂叫!”
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
南宮司痕又黑了臉,繼續冷眼仇視。
他不走,羅魅也拿他沒法,打架她隻有花拳繡腿,衣裳換了,她隨身所帶的那些‘暗器’也被他搜刮走了,吵架……她沒那個心情。
無語至極,她隻能趴在桌上腦袋埋進手臂中,來個眼不見為淨。身上的高熱退了,要不是客棧出了事,她真是一點都不想動,想好好的休息,把精力養好,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娘。
看著埋頭趴在桌上的她,南宮司痕火氣莫名的消了大半,當然知道她還在病中。起身繞過桌子走了過去,再一次霸道的將她抱起,然後走向靠牆的那張床,將她放了上去。
羅魅皺著眉頭,當那被子蓋在身上時,她閉上了眼,心想他應該會離開了。
可他身上的氣息靠近時,她這才發現自己想錯了,不由得睜眼怒瞪著在床頭落座的他,“你到底想如何?”
南宮司痕眸光沉沉的同她對瞪,“你放心,本王對一個病秧子下不了口!”
羅魅差點吐血。下不了口?那她之前是被狗咬了?
想到那一個吻,她不自然的扭開了頭。
她記得他好像說過,他說他從未和女人談過風月,這話她信,就他這德性誰跟他談風月誰腦子有問題。連親嘴都是用咬的,她真是服氣得不行。
“南宮司痕,你有過多少女人?”也不知道腦子犯抽還是怎麼的,她突然低聲問道。
“……”南宮司痕怔了一下,要不是看著她紅唇動了,他真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回過神,他冷眸繼續瞪著她,“問這些做何?”
羅魅撇了他一眼,“不做何,就是想問問,如果你那嘴巴親過別人,我考慮看是否有必要把你的口水吐出來。”
南宮司痕俊臉黑得比抹了墨汁還難看,“你敢!”
羅魅再撇他一眼,然後又扭開頭,不說話了。她承認,她有潔癖……很嚴重的潔癖。
全是拜她父親的小三所賜!
當初在看到小三上門來挑釁她母親時,她除了氣憤外,還有惡心,惡心得恨不得把身體裏的血都放了,不要讓自己的身體再流一滴那個男人的血……
她的沉默讓南宮司痕打心眼不喜,因為沒法摸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就在他即將開口時,羅魅突然又複問,“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
南宮司痕磨牙,“至今未有一個!”
“哦。”羅魅迎著他全是冷氣的眸光,突然輕聲道,像是呢喃一般,“那我們可以試著談談風月。”